余嘉圆张了张嘴没说话,但也没动。

“我让你滚出去。”

“......别生我气啦。”余嘉圆小小声:“天冷了,自己睡有点冷。”

僵持,房间里静的能听见赵安乾因酒精而混乱沉重的心跳。

赵安乾彻底睁开眼睛,他更重地掐着余嘉圆手腕,然后用力,不是向外而是向内的力,把余嘉圆拖进怀里压在身下,这是个祸害,表里不一的贱人,惯会装可怜示弱的女表子,可赵安乾还是舍不得,还是心软,即使已经到了只差一个落地的判决就能给余嘉圆定罪,何止是余嘉圆心存侥幸,赵安乾也在搏一个万一。

万一不是他。可......就算是他,又能怎么样,还能怎么样?当他小狗似的迎在门边,乖乖凑过来,赵安乾明明已经强忍着不理会他,冷淡他,但他还是推开这扇门,硬生生把赵安乾的心撞开更巨大的裂缝,随意穿梭乱撞。

下位者从来就不是余嘉圆。

赵安乾能做什么呢?草死他,把他草乖,让他从身到心都深刻留下自己的痕迹,让他没有小心思想这想那。

两只雪白的脚嫩荷苞般高高向天花板竖着,赵安乾架着余嘉圆腿弯用最大的力气往最深凿,余嘉圆一开始还在忍着,直到开始啜泣,开始尖叫,开始气若游丝的求饶,赵安乾依旧不肯放轻放缓哪怕半点,他已经退让到底线更底,所以余嘉圆活该,活该在这片战场被赵安乾讨伐。

出了很多汗,余嘉圆湿漉漉的简直要化成水,棉麻的床单被他硬生生用指甲撕裂出了细小的破洞,余嘉圆喘不上气,“嗬嗬”地在喉咙深处喘出破落的动静,赵安乾把他的腿彻底压下去贴上床单,随后也俯下去把胳膊伸到床单和余嘉圆背的间隙把余嘉圆用尽全力禁锢在床和身体之间。

粗粝的喘息,凌乱的心跳,汗水滴在余嘉圆脸上,像谁的泪。

结束了,赵安乾的身体还紧紧压在余嘉圆身上,余嘉圆已经处于半昏厥状态,露在外面的手脚不规律的抽搐痉挛。

但很快一股更滚烫剧烈的液体冲击到最柔软的最深处,肚子仿佛都被撑起小小的弧度,余嘉圆猛地睁大双眼,眼睛里瞳孔竖成尖尖一道,他崩溃地反手抱紧赵安乾嚎啕哭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