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欲望,但克制不住想念,因不被问询而无法诉说的思念。
山谷回音般的呼吸渐渐平缓,僵立许久的余嘉圆慢慢找回神思,他嗓音干哑,抛出一个愚蠢的问题:“你在做什么?”
咬了舌头,余嘉圆改口:“不要这样。”
“我也不想,谁让你不在我身边呢。”
余嘉圆小声说:“其实,你可以找别人,你找别人应该不难吧。”
对面沉默几秒,赵安乾声音有种奇异的平和:“嘉圆,不要说谎,你希望我找别人吗?”
这对余嘉圆难道不是一件很无所谓的事情?余嘉圆也是这样觉得,但赵安乾要求他不许说谎,余嘉圆便花了时间多加思考,思考中余嘉圆奇异的发现,他不希望赵安乾找别人,说不清原因而显得没有原因,就是不希望。
余嘉圆为这个结论而异常疑惑,但他有很多无法解决的疑惑,余嘉圆先回答了赵安乾的问题。
赵安乾并不因为余嘉圆的回答而显出太异样的情绪,他只是就此做出回应:“所以不会的,只喜欢你。”
喜欢有不同的形状,谢小方的喜欢是顺从和退让,赵安乾的喜欢是强势和严苛,余嘉圆把别人作出归纳总结,却辨认不清自己,是包容吗?但他包容了很多人。是温柔?他对谁都没太多脾气。是占有欲?但他不能只去占有别人而放纵自己。
余嘉圆躺在床上,他就知道对于他来说不能想太多抽象的事,他的脑袋没有很聪明。
放假的时候余嘉圆去医院手把手照顾了余秀芝两天,余秀芝的情况还是那样,日复一日的在重复中变成折磨。
也想到余年,但余嘉圆没有去看他,他们没什么好说。
给孙秘书打去电话,是孙处,他好忙,承诺闲下来来找余嘉圆后便匆匆结束。
又联系了燕飞,说起那两万块钱,燕飞都快忘了这件事,让余嘉圆不用太放在心上,但显然不太现实。
还是上班好,余嘉圆想,他发现全世界好像只有他最闲,别人都有很多自己的事情做。
幸好很快谢小方联系了余嘉圆,在晚饭后听到敲门声,余嘉圆犹疑地开门,看到被口罩帽子墨镜全副武装的男人,在短暂的惊吓后认出是谢小方,谢小方毫不顾忌地上前抱住余嘉圆然后走进了这个房间。
“时间正正好好。”谢小方把余嘉圆抵在门板上吻。
余嘉圆简直快吓死:“不行,这实在,实在......”
“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谢小方笑的无谓,他安抚余嘉圆:“别担心,赵安乾身边有我的人他在深圳呢,他想破脑袋都想不到咱俩会在这里见。”
“可是我怕有人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