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那娘老毕样子!!册那,再拽他一下试试呢!”

涂政被人从背后绞住脖子扑倒在地,涂政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但那么多架不是白打的,当即顺势带着背后挂着的东西滚了几圈,趁脖子上的手劲略松,涂政把手掌顶进去,用虎口卡住那只手一把甩开。

涂政完全把谢小方压在身下,待看清谢小方的脸,涂政“嘿”一声乐了,用手背拍拍谢小方那张被怒气熏成薄红的漂亮脸蛋:“英雄救美啊小子?”

“小子你老卵!”谢小方喘匀几口气,手从兜里拽出车钥匙,直直往涂政太阳穴上扎。

太近太快,涂政躲的纵然及时也依旧被在皮肤上划出一条血痕来,他挑挑眉,脸上的血滴滴答答滑下来,他管都没管,咬肌咬到暴起,攥紧拳头猛地掼在谢小方脸上。

涂政才十八,却打了有十年泰拳,因为小时候家里太忙没人管他,他哥怕他被人欺负了。结果人倒是从没被欺负过,更让本就不服管的男孩儿如虎添了翼。

这一拳下去谢小方眼圈瞬间一黑,闷闷“哼”了一声,两条胳膊瞬间脱力,软绵绵垂在两侧。

涂政仍不罢手,紧接着又在谢小方胃口上捣过去一拳,谢小方吐出一口酸水。

“就这?就这?你他妈再跟老子比划啊!草尼玛的,老子最他妈听不得上海话,吵死了。”

谢小方脑子里嗡嗡响,他根本打不过涂政,但完全不认怂,从牙关里挤出两个字“册那”。

涂政眼皮一跳,举起拳就要再给他来一下。

却被人从背后死死搂住腰往后拽,余嘉圆哆嗦着哭喊:“你别打了!你别打他了!”

“他妈的没连你一起打,你也皮痒?”

谢小方在地上艰难爬起来又扑在涂政身上,谢小方的脑子一下变得很简单,他可以被欺负,他可以挨打,但不能让余嘉圆在自己眼前让人凶了。

涂政被纠缠的烦到要死,癞蛤蟆趴脚面上不咬人膈应人,转身一脚给谢小方踹翻了,啐上一口:“还护着呢?你当余嘉圆是什么好玩意儿,贱huo在那里装大牌,他可不只你一个男人,我亲眼......”

“那咋了?”

涂政结结实实愣了一下。

谢小方理所当然、理直气壮:“那是圆圆有魅力,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你个贱人,圆圆看不上你你破防了吧!”

打死的都是犟嘴的,涂政这回是真的生气了。想到非常不愉快的事,上一个看上的人别说跟谁在一起了,总还是一对一,现在这个好了,有俩男人都轮不到加自己一个。

涂政恼羞成怒,抬腿就要往谢小方脑袋上踹。

这完全就是不计后果不论死活了,余嘉圆吓得本就失去血色的脸色更惨白,他知道自己拽不住涂政,奔过去挡在谢小方身前。

余嘉圆的恐惧实打实的出现在泪光闪闪的眼睛里、颤抖的嘴唇里、脏兮兮的外套和掌心的伤口里,可他还是展开双臂护住谢小方,他说出以往最不屑的话:“不要打了,你知道他是谁吗?”

涂政放下腿,源自于他一开始对余嘉圆的定位自己的马子,不能打,打了很不男人。涂政抱起胳膊看余嘉圆,不太感兴趣的问:“哦,谁啊?”

“他是谢小方。”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

余嘉圆抽噎一下,终于意识到“谢小方”单这个名字不是很出名,他不完全清楚谢小方家到底是干什么的,他为了平息这场因自己而起的祸端,忍着平生最大羞耻颤声说:“他家跟赵局很熟,赵局很护着他的。”

涂政笑开了,笑着鼓掌:“卧槽精彩,这是真连桥儿啊?两个人玩同一个,原来是达成共识的啊,怪不得怪不得。”

涂政用真挚的语气发问:“那小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