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意思是,他不会心理出问题吧?万一哪天真......”

赵安乾冷下眉眼,笃定道:“他不敢,他也不会。”

谢小方还是不放心,呐呐道:“那多给他缓几天?”

“缓多了才受不了。”赵安乾看着手机屏幕,淡淡道:“他迟早要习惯。”

于是余嘉圆只得到了完全属于自己的一个平静的夜晚,第二天,离上次又又龙后的第三个晚上,余嘉圆的卧室被赵安乾用钥匙打开了。

一眼能望到底的房间空空荡荡,赵安乾心里一惊,快步走进去转了一圈,这个房间没有窗,万分之一的余嘉圆跳窗逃跑的可能也被否决。

“余嘉圆?”

“余嘉圆!”

赵安乾喊了两声,他耳朵算很灵敏,终于听到角落里某种容器中窸窸窣窣的细小动静。

赵安乾抿紧嘴唇一步步走近,他一把拉开衣柜。

里面一堆衣服做成的巢窠里余嘉圆满眼惊恐地望着他发抖,在赵安乾往里伸进胳膊的时候他死死低下头,细碎的泪滴就这样落在赵安乾手背上。

“......里面不闷吗?”赵安乾把他抱出来,赵安乾没有第一时间就把他带出去,而是像抱孩子似的抱着余嘉圆坐在了那张小小的床上。

赵安乾的手一下下抚着余嘉圆骨骼突出的脊背,等余嘉圆的颤抖终于止住后才再开口:“这几天都在衣柜里睡?”

他没问余嘉圆为什么会在衣柜里睡,这个问题的答案太昭然若急,由余嘉圆说出来除了在赵安乾心上刺一刺外再无意义。

余嘉圆在赵安乾怀里小弧度地点了头。

即使那个问题没问,赵安乾的心仍是被刺到了,这回他沉默了更久的时间才道:”睡久了衣柜对身体不好,明天我会叫人来给你重新装修一下,换一个鸟巢床,帷幔落下来,也会很安心。“

余嘉圆没出声,赵安乾叹了口气,揉了揉余嘉圆头发:”好吧,好吧,我答应没有你允许不进你房间,也不让谢小方进,这样好吗?给你把床换了,多装几个夜灯,衣柜我就丢了。”

这时候的赵安乾多像个好人啊,余嘉圆低低咳嗽了两声,终于说:“好。”

真就,“像”个好人,余嘉圆被抱出去,目的地是谢小方房间。

余嘉圆一瞬间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他疯了似地挣扎抵抗起来,尖声道:“不要!我没有,没有做错!为什么,不要!”

赵安乾轻而易举地制止他的抗拒,赵安乾声音很平和,他说:“嘉圆,这不是惩罚。”

赵安乾用脚抵开门,将余嘉圆放倒在床上,他看着余嘉圆,认真道:“你该知道,也该习惯,你是我们两个人的。”

“两个人......两个人,至少分开,好吗?”

“等你真正能接受,可以分开。现在,不行。”赵安乾摸摸他脸,道:“乖一点,我也很希望你能快点适应。”

余嘉圆眼神麻木,赵安乾要打碎他,把他变成和他们一样丑陋不洁的鬼物,赵安乾不光要他身体服从,赵安乾还要他心里情愿。

太难了,余嘉圆想都想象不到,假如他真有真正接受的那天,他会变成什么面目全非的鬼样子啊。

谢小方此时从浴室走出来,他看到床上的两人眸光暗了一瞬,但很快收回眼神,静静地坐在边上的小沙发上擦头发。

谢小方并不想上赶着在这时候挤进去了,他不愿意看余嘉圆被当着他面让另一个人侵犯,谢小方勾起唇自嘲地笑了笑,其实他从最开始赵安乾看上余嘉圆那天就毫无选择了。

他用赵安乾满足私欲,收人家贵重礼物,用人家人脉行为所欲为的方便,代价是什么,代价是他老婆。

早该知道的,与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