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方直接抓起手机给他转了三千块钱,语气重了点:“让你出去住,住个套房,委屈你了?”

李梓骁瞬间喜笑颜开,他连忙站起来,什么都没拿就算了,只穿着拖鞋就往外跑:“不委屈,谢谢大少爷!”

......

余嘉圆睡了很累很累的一觉,身上很重,压了座黑漆漆的高山般,他是被压住的猴子,被镇住的蛇精,该是犯了天条,九重烈火裹住他烧,接着是地狱寒冰在肌肤上刺,余嘉圆禁不住皱起眉,可连指尖都动不了。

是酷刑,但又像淫刑,隐私部分肿痛得厉害,期间掺杂着的微弱快意也很快在漫长不见边际的折磨中变成新一份刑罚。

谢小方埋在余嘉圆颈窝里,虽然还是不能太过分,但连日积压的憋闷和yu火好歹是有所发泄,谢小方把脸颊在余嘉圆耳边厮磨一阵,余嘉圆又暖又热的,谢小方忍不住想抱着他就这样睡过去。

但是他今天能干出这样的安排就说明他想要个可持续发展,如果明天让余嘉圆发现,估计又免不了冲突,谢小方打了个冷颤。

他少见如此勤勉,困得要死都得爬起来善后。

谢小方控制着自己没嘬余嘉圆,谢小方用手机电筒仔细把余嘉圆裸着从头照到尾,细小的痕迹用冰镇过的薄荷凉湿巾按着揉一阵也就散干净了。

谢小方又给他下面抹上见效很快的药膏,等余嘉圆上午醒来应该没什么问题。

谢小方用纸巾裹着满满当当两个套子轻手轻脚走,走到一半心里又开始不爽,他把余嘉圆翻了个身,在余嘉圆看不见的后腰上狠狠咬了一口。

册那,想他谢小方也就在余嘉圆手里受过这样的屈辱和委屈,睡个觉都得偷偷摸摸。

如谢小方预料,余嘉圆什么都没发现。

谢小方把床帘掀起细细一条缝儿看慢吞吞爬下床的余嘉圆,余嘉圆脸色疲倦地坐在书桌前皱着眉头揉腰,揉完之后他对着面前的专业书发了会儿呆,然后看了看时间就又趴在了桌子上。

谢小方放下心,他没什么反思自己行为的高道德,也没觉得余嘉圆这样多辛苦,谁让他天天刺猬似的对着人吓唬人的?谢小方放下床帘,他一晚上没睡好,开始补觉。

谢小方按照三天一次的频率给余嘉圆下安眠药,余嘉圆一直没有发现,谢小方也越来越大胆,甚至有的时候余嘉圆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谢小方就把他抱到自己的懒人椅上搞,把脏兮兮的东西抵住余嘉圆的脸和嘴唇上顶。

其实一个昏睡着的人身体反应很迟缓,但谢小方仍旧乐此不疲。

余嘉圆精神越来越不好,他听不进去课,看书的时候脑子里有一团浆糊似的不清明,他一直都没有怀疑过是杏仁粉的原因,因为他每天都喝,可能是习惯了,第一天的苦味没有了,剩下的全是醇厚温润的香气。

当然他不知道拿人钱财的李梓骁对此进行了改良,他往无糖杏仁粉里放了糖,谢小方不变态的时候是正常糖量的给余嘉圆,谢小方要变态了,李梓骁就提前准备出放了更多糖以掩饰苦味的杏仁粉。

这天中午去食堂吃午饭,刚走进大厅,饭菜油腻的味道扑过来,余嘉圆立时控制不住转身趴在垃圾桶上干呕出声。

他这段时间体力和精神不好,本就不好的胃口也变得更差,余嘉圆恍惚地慢慢离开食堂,他奢侈一回,花了四块钱买了一瓶无糖乌龙茶坐在学校公园的草坪上。

今天太阳好亮好暖,但身上怎么就像仍被落在了寒冬呢,余嘉圆嘴里含着茶,他在想,会不会等夏天来了就好了?

他想到去年夏天,他带着谢小方坐公交,谢小方搂着他腰埋在他肚子里,下车后余嘉圆也给他买了这样一瓶乌龙茶。

余嘉圆又想到他那天看了谢小方好久,谢小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