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眉眼都是恭顺驯服的弧度,她对着镜子事先练过无数回,阿耶说,很是得她阿娘的精髓。

可崔望却不再看她,御风便落,踏于长剑之上,倏忽便消失在了眼前。

郑菀叹了口气,攀着老松树枝干缓缓坐下:

“他不信我呢。”

“其实若我是他,恐怕也不信。”

郑菀自言自语道。

拆开温热的油纸包,醉烧鸡还保留着刚出锅时的薰嫩嚼劲,她小口小口地吃,吃到鸡骨时,不知怎的,突然想到崔望那露出森森白骨的右手,一下子便失了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