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着酒盏,一手搭在支起的腿前,懒懒散散饮酒。

一举手,一投足,俱是风情万端。

“徒儿来了?来,来,饮酒!”

紫岫朝郑菀举了举酒樽。

堂中众人却早就注意到,拙蒲堂门口处袅袅行来一位美人。

也不知为何,明明昨日才见过,今日再见,却分明有更殊异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