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对外界发生的一切浑然不在意,幽漆的瞳孔里,只装着一个她。

可郑菀心如止水。

从前,她还会稍起些得意,生出些自矜,更有些暗暗的欢喜,可如今,却什么都没有了。他一句“不情愿”,打算了她对爱情的所有妄想。

“女儿?”

紫岫道君直接跨到了白掌柜面前,“哪来的女儿?”

“她死了。”

白掌柜的面无表情道,只是脸上纵横了泪水,“她死了,紫岫。”

“死了?”一日经大起大落,紫岫面白如纸,“她死了?”

“待我去后,便无人再为她上香,紫岫,我叫你来,不过想叫你逢年过节好为她上一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