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

“何况,你我来此,本便是为此啊。”

那细细嫩嫩娇娇柔柔的声音,如魔音钻入耳朵。

谁知崔望反倒被惹恼了,他扯开她,丢到了长案对面的蒲团上:“所以,那日为了一个区区额饰,你便能与那小倌”

他似是被这个字眼脏到,拿起岸上青玉盏,狠狠饮了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