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婉:“宋老师,我不是要批评你, 我只是担心,这?种事会对你的形象有?负面?影响。”
宋知南笑吟吟地看着吴云河:“吴总编,看来你还是不太了?解我。我是第一次打?人吗?显然不是。我只是在首都第一次打?人罢了?。至于形象,不会有?负面?影响的,因为我是板砖型作家,文武双全,我不但会骂人, 也略懂些手脚。以后大家习惯了?就好?了?。”
那些塌房的都是有?房子的, 像她,直接就坐在地上, 还怎么?塌?
吴云河默然片刻,只好?说?道:“那行吧。”
被?扇耳光的扶光回去写了?一首诗:“我坠入汹涌的爱河,我的洛神向?我伸出手,我化成一条鱼,向?她游去。啪地一声脆响,她将?我扇回了?河岸。我痛醒了?, 我还是一条鱼,永远留在了?岸上。”
这?首拙劣得让人直皱眉头的诗,竟然得到很多人的吹捧。这?帮读者都没吃过细糠吗?
很多男读者同情扶光,女读者心疼扶光。他们一起骂宋知南狠心绝情。
宋知南铺开稿纸准备骂人。
宋冬宝进?来说?:“姐,有?个《青年报》的女记者想要采访你,我按你吩咐的,说?你现在不想接受任何记者采访。她说?她跟你有?渊源,她外婆家也是青阳的,她姨妈叫白薇,她叫白衣。”
白薇?她是有?个姐姐在首都,好?像是叫白术?
没想到,她的孩子都这?么?大了?。
宋知南考虑片刻,说?道:“让她进?来吧。”
白衣被?宋冬宝领进?来,她二十三四岁,一头利落的短发,目光锐利。
她一进?来就坦率地说?道:“宋老师,我早就听我姨妈提起过你,听说?你来首都后,我想来拜访,但又觉得太冒昧。”
宋知南态度很客气:“你请坐,白薇现在怎么?样了??”
“她挺好?的。”
宋知南提起白薇,又不由自?主地想起她母亲陆淑芬,想起她的死,心里还是忍不住的难过。
“对于你外祖母的死,我的心头一直存在着遗憾,她本不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