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他,对吗?”
“毕竟十五年前魏守与吕观山都曾为侯爷上疏平怨过,虽然最后没能改变圣意,但当年可也只有他们站出来为侯爷说话,甚至还因此受到了不小的牵连。阿橙姑娘总归是忘不了这份恩情,所以我觉得你也不用吓唬这小子了,不如我来帮你们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嗯,这次是正儿八经的办法。”
阿橙眸中的寒意稍减,态度似乎有所缓和,魏来见此状,暗暗猜测这宁川所言之物想来确实确有其事,只是他从未听自己父亲又或者吕观山提及过。
“什么办法?”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阿橙忽的言道。
宁川展颜一笑:“这才对吗,咱们有话好好说,动不动就要杀要剐的多没……”
随着阿橙再次冷冽下来的目光,宁川也不得不再次收敛起自己意犹未尽的唠叨。他赶忙神色一正,言道:“其实事情哪有那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