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子踩进地面上一小摊微黄腥臊的水渍里,细微的水痕破碎的“咕唧”声让余嘉圆苍白的脸上露出更加痛苦羞耻的痕迹。
“裤子湿了。”赵安乾声音很平静,平静到让余嘉圆的心也奇妙的少了些许焦虑,好像这真的不算什么似的。
赵安乾伸手托住余嘉圆下巴揉了揉,动作温柔,在安抚某种受惊的小动物般:“哆嗦什么,是害怕,还是疼?受伤了吗?”
滚热的略微粗糙的手落在余嘉圆腿上,凌乱半退的裤子被失禁的液体洇到湿透,可见裸lu的肌肉痉挛般停不下无法自控的抽动颤抖,几缕干涸的血迹牢牢贴附在肌肤上。
赵安乾的指尖触碰在皮肉上,余嘉圆哀哀泄出一声哭腔,他说:“我,我可以走吗?”
“暂时不行。”赵安乾说:“这不在我的权限内,我只能帮你些别的。”
“那可以解开手铐吗......我什么都没做的......”
“唔,这要我等会问问警员。”赵安乾说:“我先帮你把裤子脱掉吧,很脏了。”
赵安乾在余嘉圆细微的反抗中不容置喙地剥掉了余嘉圆的裤子,但也是在这时候才看到余嘉圆身体里竟然被塞了东西,很明显的把那块皮肤都撑平了,肚皮下一小块皮肉顶出浑圆的一点痕迹。
“真可怜,疼坏了吧。”
余嘉圆意识到什么,瞪大了眼睛,连忙摇头,但这并不能阻止赵安乾接下来的话。
“我帮你把它弄出来。”
余嘉圆又开始哭,他要坏掉了,控制不住体液,无论是血是泪还是尿液,人的身体百分之七十都是水,余嘉圆要脱水了,他一瞬间变成了懵懂的稚童,忘光了读过的书上过的课,他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快要死了。
“不要,我不疼,放过我,救救我,求你......”
“我在帮你,嘘。”
度秒如年的漫长的几分钟,终于一个重物裹挟着透明的夹杂血丝的粘液里滚落在地上,那是一个单看并不觉得巨大的,但放在身体里堪称刑具的东西。
东西的好坏是要看作用在哪里。
这本来该是个粉色的可爱的在寒日里可以带来无比温暖的暖手宝。
“好了,没事了。”赵安乾虚虚揽住余嘉圆肩膀,余嘉圆抖的太厉害,赵安乾有种握不住他的错觉。
赵安乾没有打扰余嘉圆的崩溃。
终于等到余嘉圆的身体稍微平静下来,赵安乾才起身从桌子中的抽屉里掏出湿巾细细致致擦干净手。
矞!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