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下车后快步走到门亭,与门外的安保简单交涉后外围的黑色铜门拉开,司机回到车上继续将车开进院里。

余嘉圆得到可以下车的示意后推开车门,双脚刚在地上落稳便有人过来为他系上深色遮光的眼罩。

余嘉圆本已经平复的心跳重又剧烈跳动起来,强烈的窒息感让他有瞬间觉得自己被遮住的不是眼睛,而是口鼻。

谢小方问过了宿管阿姨,问了辅导员,甚至去问了余嘉圆打工餐馆的老板。他急得已经有些昏头,余嘉圆到底拿不拿得出手、上不上的了台面这些事他全顾不上,竟然给梁千禾和陆星池都分别打过去电话。

只因为梁千禾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而陆星池在昨天见过余嘉圆。

统统无果。谢小方疲惫地坐在往常绝不会坐的马路牙子上。他继续打电话,手指冻得有些发红,这回是打给赵安乾。

电话拨通后很久才被人接听。

“怎么了?你回北京了?”

“嗯。你声音怎么了?”

“可能是感冒着凉。你找我有事吗?”

谢小方顾不上琢磨心里细微的异样,忙道:“哥,我找不见余嘉圆了,他失联了,你帮我找找他。”

“这么急?好吧,失联多久了?”

“我九点到的宿舍,听人说他六点出的宿舍,到现在失联四个多小时了......”

赵安乾笑了,他说:“你和我开什么玩笑呢这是?

谢小方将将意识到,自己的反应确实是有点大了。但余嘉圆就是个老实巴交的小笨蛋,万一出了点什么事呢?

在谢小方沉默的间隙,赵安乾不急着打断他的思维,而是不紧不慢用食指“哒哒”敲着茶几,他眼神落在前面的床上,余嘉圆双手被反拧在背后牢牢绑着,细微的“嗡嗡”响声从余嘉圆身体内部传出来,这声音穿过不远的距离还能落在赵安乾耳朵里,可见马力是多恐怖。

余嘉圆意识不太清楚,冷汗湿了又干干了又湿,余嘉圆马上要忍不住求饶了,他为刚开始时的行为道歉,但他真不算故意,是被太忽然的顶弄吓到了才本能挥起手,指甲带过了身上人的胳膊,可也没使劲,顶多划出条白痕。

然后余嘉圆就被绑起来,身体里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坚硬的异样形状的更巨大的玩具,说“玩具”并不适合,该说“凶器”。

余嘉圆感觉自己的肠子都快要搅碎了,肚子疼的厉害,如果他能看见的话,该更害怕,皮肤单薄的柔软肚皮从内部顶出可见一个鼓包,随着间接的轻重不一的颤动而有生命般颤动着,肌肉不受控的痉挛抽动,别说余嘉圆,换哪个身经百战的零都受不了这种程度的放置。

余嘉圆已经算很能忍痛。

赵安乾在等待谢小方回应的过程中走了点神,想余嘉圆今天为什么还没哭呢?

谢小方的声音响起:“赵哥,帮帮忙,天太冷了,我怕他没地方去。”

赵安乾收回思绪,淡淡道:“好,我让人先去查着他有没有开房记录。不过说不定明天早上他就回去了呢。”

“那样最好,谢了。”

赵安乾挂断电话起身,在冲床的方向走去之前转动了下僵硬的脖子,伸了个懒腰。

余嘉圆感觉到有人靠近,哑着嗓子开口,声音抖得破碎支离:“拿出来,求求你......”

“我错了,呜,再也,再也不敢了,对不起......”

“不错,能坚持这么久。”

余嘉圆虚弱的摇着头,艰难道:“不能坚持,是,是怕打扰你打电话。”

赵安乾微怔后笑了,终于肯伸出手一把抽出了折磨了余嘉圆近两个小时的东西。

润滑液完全干了,按mo棒被抽出的时候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