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也喝见了底,余嘉圆口吻夸张:“好棒,你真厉害。”

谢小方有气无力的翻了个白眼,哑着嗓子道:“别拿我当小孩哄,真讨厌。”

余嘉圆笑着将风筒的线缠好后把物品搁回原位,而后蹲在谢小方身前耐心问他:“哪里不舒服和我说说,吃点药才能好得快。”

谢小方挺不耐烦这笨蛋婆婆妈妈,但鬼使神差竟开了口:“头痛。”

余嘉圆连忙起身,说:“我给你揉揉。”

谢小方没指望余嘉圆的手法真能揉出什么来,可当余嘉圆的手指准确抵在额角和头发里的几个穴位施了点力气动作起来后,谢小方下意识自鼻腔里轻轻哼了一声,有点痛,但很快便全然剩下酥酥麻麻的似有余波的舒爽。

余嘉圆的手很粗糙,力道把握却格外精准,该重的地方下得去力气,该轻的地方让谢小方只觉得舒服,身后的人很安静,只有随着时间推移越发辛苦的明显呼吸声自上而下传来。

谢小方感觉到了奇异的踏实,脑子正空茫茫走着神,头上的手竟然停了,谢小方有点不满地挑起眉,可还没等他说话,一只因使用过度而滚烫的手指竟然落在他颈侧偏下靠近锁骨的地方。

而后谢小方听见余嘉圆有些疑惑地问:“这是什么......”

“什么?”谢小方勾起一点衣领看下去,当即脸色微变,这里竟然被人吮出了一颗红到发紫的吻痕。

谢小方放下衣服,态度自然道:“夏天毒虫子多,被咬一口又疼又痒红起一片来,烦死了。”

余嘉圆听谢小方这样说自然不疑有他,毕竟他知道谢小方细皮嫩肉,只是没想到他竟然娇成这样,被小虫子叮一下像中了毒,都紫的泛青了。

“我去拿药膏帮你抹抹,会好得快一点。”

“不用了。”谢小方起身直接上了床,拉紧床帘再不吭声。

余嘉圆愣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哪里做错了。

对于出现在自己身上的痕迹,谢小方十分反感愤怒,他根本无所谓余嘉圆能不能看出来,而是想的还要再多一点。

风月场里无论是高级点的外围还是最低级的野鸡,约定俗成的规矩中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能在客人身上留痕迹,因为这些客人部分有家室,即使是和合法伴侣貌合神离也需要保存各自的体面,也有些客人身兼要职或者公务繁忙,被合作伙伴或者领导看到影响很坏。

谢小方的怀疑和猜测被验证了,昨晚根本不是什么意外,而是有人针对他的,是故意恶心他还是有更深的陷阱?谢小方暂时想不明白,关键是谁有动机和理由干这些费力不讨好的事?

一个名字忽然浮现在脑海里,谢小方开阖几下唇,无声道王贺青。

被人在暗处里盯着的感觉非常膈应人,谢小方憋屈的厉害,连着几天不敢再出去找乐子,便老老实实在宿舍里待着和余嘉圆腻在一起。

余嘉圆很安全,还有对于谢小方非常看中的优点干净、听话。

国庆假期赶上双休调休,加在一起有八天假,谢小方狠狠给余嘉圆补了补课。

谢小方搞来不少小道具,各色各样,用在哪儿的都有,软硬兼施逼着余嘉圆用给他看,通常用到一半谢小方便克制不住换了真东西上去,偶尔也有谢小方想养生的时候,可以铁石心肠的看余嘉圆舔个假东西舔一个小时。

不过那次余嘉圆差点哭了,他羞耻心很强,接受谢小方的欲望都很勉强,更别提谢小方那么多淫邪的花样了,好巧不巧赶上有人敲宿舍门来找李梓骁,余嘉圆吓得脸瞬间白了,自投罗网般一头扎进谢小方怀里,整整齐齐的小白牙陷进谢小方颈侧,他是生气的,但到底没舍得咬,湿漉漉含着块软嫩的皮肉,谢小方只觉得痒。

“李梓骁不在。”谢小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