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工作上已经够操心了,你安分点别让他更为难。”

赵安乾表面看起来很正常,不像很醉,低头换鞋:“星池,他巴不得我死,你跟他说有什么用。”

“你快赶紧休息吧,天天说些晦气话。”陆星池在他耳边又嘱咐几句,余嘉圆隐约听到什么周日,什么密云,应该是还有约吧。

陆星池很快离开,余嘉圆犹豫着上前搀扶赵安乾,意图帮他去浴室简单洗漱,喝多了酒的人肢体能力会变差,别磕了碰了。

但余嘉圆没想到他刚上前,赵安乾便投过来很冷漠一眼:“别过来,我不用你。”

余嘉圆当他是喝多了小孩子脾气嘴硬,自顾自伸手去拉他,结果被狠狠一把推开了,余嘉圆毫无心理准备,当即被这股力道逼退几步重重跌在地上,单薄的睡衣起不到一点缓冲,余嘉圆的手肘撞在坚硬的地砖上,疼到嘶出口冷气。

余嘉圆已经忘了赵安乾上一次对他这么凶是什么时候了,不知道是疼是生气还是委屈,余嘉圆坐在地上没第一时间起来,只红着一双眼睛固执地盯着赵安乾看,太过分了,上一次他没头没脑发脾气还只是摔筷子砸碗,现在竟然伸手推他......

甚至不扶他起来,余嘉圆看着赵安乾视若无物般绕过他去了洗手间。

余嘉圆最终自己扶着隔断爬起来,撩开衣袖和裤腿,上面已经浮起淡淡的青紫。赵安乾也从浴室出来,目不斜视的去了客卧。

余嘉圆都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何种目的何种心态,他慢慢走上前,伸手拧动门把手,门没有上锁,于是余嘉圆轻轻走进去。

清淡的沐浴露气息掺着皮肤代谢出的白酒的味道,余嘉圆脑子也变得更昏沉,他摸着黑走到床边往下看,赵安乾侧卧着,眉毛皱出深刻的沟壑,眼镜随手丢在床头柜上,他鼻梁上左右有两枚被压出来的小小红痕,眼角一点细微的表情纹掺着一点不落地的红晕。

余嘉圆以为他睡着了,轻手轻脚从床脚处爬上去,赵安乾依旧没有反应,余嘉圆怀抱着最大的主动求和的诚意弓起脊背往赵安乾怀里钻。

臂膀上的肌肉瞬间发力,赵安乾半睁开眼睛,一把掐住余嘉圆手腕,淡声道:“出去。”

余嘉圆张了张嘴没说话,但也没动。

“我让你滚出去。”

“......别生我气啦。”余嘉圆小小声:“天冷了,自己睡有点冷。”

僵持,房间里静的能听见赵安乾因酒精而混乱沉重的心跳。

赵安乾彻底睁开眼睛,他更重地掐着余嘉圆手腕,然后用力,不是向外而是向内的力,把余嘉圆拖进怀里压在身下,这是个祸害,表里不一的贱人,惯会装可怜示弱的女表子,可赵安乾还是舍不得,还是心软,即使已经到了只差一个落地的判决就能给余嘉圆定罪,何止是余嘉圆心存侥幸,赵安乾也在搏一个万一。

万一不是他。可......就算是他,又能怎么样,还能怎么样?当他小狗似的迎在门边,乖乖凑过来,赵安乾明明已经强忍着不理会他,冷淡他,但他还是推开这扇门,硬生生把赵安乾的心撞开更巨大的裂缝,随意穿梭乱撞。

下位者从来就不是余嘉圆。

赵安乾能做什么呢?草死他,把他草乖,让他从身到心都深刻留下自己的痕迹,让他没有小心思想这想那。

两只雪白的脚嫩荷苞般高高向天花板竖着,赵安乾架着余嘉圆腿弯用最大的力气往最深凿,余嘉圆一开始还在忍着,直到开始啜泣,开始尖叫,开始气若游丝的求饶,赵安乾依旧不肯放轻放缓哪怕半点,他已经退让到底线更底,所以余嘉圆活该,活该在这片战场被赵安乾讨伐。

出了很多汗,余嘉圆湿漉漉的简直要化成水,棉麻的床单被他硬生生用指甲撕裂出了细小的破洞,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