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想......算了,你说读就读吧。“

赵安乾“砰”一声把果盘落在余嘉圆面前,冷道:“那就去上班,找个国企做后勤,整理整理东西、跑跑腿总会吧?”

“我听说里面勾心斗角可严重了,我害怕......”

余嘉圆脑子还算好用的时候估计也想不到,作为赵安乾塞进去的人绝不会有任何勾心斗角敢落在他眼里,现在更想不到。

余嘉圆又拒绝一次:“我真的不行。”

赵安乾忍无可忍地起身又走进厨房,很重一声关上了隔断门。

余嘉圆吓得抖了抖,赵安乾什么时候能不这么轻易、不这么莫名其妙的生气呢?

很难。吃上饭的时候赵安乾脸色都没好一点。

天渐渐黑了,余嘉圆感觉到了焦虑,不能这样下去了,不然床上被折腾的可是他自己。余嘉圆思考着给赵安乾夹了一筷子菜花虾仁,软声说:“你多吃点,这个好吃。”

“我自己炒的,用你说好吃?”

“你炒的好吃,那我多吃一点。”余嘉圆说:“你做什么都很厉害。”

赵安乾看不出受不受用,言简意赅:“吃你的饭。”

余嘉圆几乎把脸埋进饭碗里。

饭后余嘉圆神不守舍地做了些零碎的不过脑子的事情,终于又走到那一步,继续昨天没做的事情。

余嘉圆跪趴在床上,蝴蝶骨随着呼吸的频率在空气中轻轻颤,细弱的脊背完全塌下去,凹出乖巧柔软的姿势。

屁股上被人扇了两巴掌,余嘉圆抖得更厉害,一口咬在胳膊上,很快意识到这是不被宽恕的重大错误,马上松开牙,他半睁开眼看了看胳膊,还好没咬破。

“翻过来。”

余嘉圆身子僵硬,过了一会儿才照做。

赵安乾一手握住余嘉圆一只脚踝,猝不及防用力,将余嘉圆扯得门户大开,余嘉圆张了张嘴,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高大恐怖的男人身体完全覆盖上来,余嘉圆忍不住伸手捂住眼睛,看都不敢多看,他希望一切都快一点,更希望不要被发现,千万不要被发现......

赵安乾算不上温柔,但也绝对不粗暴,每一下都精准地长了眼睛似的往余嘉圆最敏感的一点上撞。

余嘉圆却无丝毫欢愉,越是没有越是清醒越是恐惧。

赵安乾抽了出来,拉扯感让余嘉圆忍不住哼了一声,骤然缺失的温度让余嘉圆感觉出异样的冷意。

但此刻冷和身体骤然的空洞都不算那么重要。

赵安乾面沉如水,一把环住了余嘉圆身下疲软的器官,余嘉圆下意识猛然伸手握住赵安乾的手腕,凄惶道:“不,不要,你做,我没有反抗。”

赵安乾一根一根掰开余嘉圆的手指,自顾动作起来,赵安乾不太做这种事,但到底是个男人,是个做什么都做到最好的男人,经验上的缺失用学术上的准确弥补。

但手里的东西没有丝毫反应、死了的花骨朵似的软绵绵瘫在手里。

赵安乾终于松开手,余嘉圆还保持着岔开腿的动作动也不敢动一下。

赵安乾背对着余嘉圆翻出手机,解锁、拨号。

对面很快接听,即使没开免提,燕飞不解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内仍很清晰的落在两人耳朵里:“赵总?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吗?”

“余嘉圆没有好好看医生。”赵安乾用的是陈述句。

燕飞短暂的沉默了一下,很快道:“医生说不能急,他身体一切正常,问题出在心理上......”

“少跟我说这些!哪里有病治哪里,我给了你时间,这都多久了,还要多久?燕飞,你让我很失望,我觉得我有必要亲自去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