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是独属国人的四字美德。

赵安乾自上而下扫他一眼,缓缓吐出一口烟雾来,太久没抽烟了,ci激的味道冲得嗓子发痒,赵安乾勾起一点嘴角,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我记得这一批词儿中最有分量的不该是‘死者为大’吗?来对我指手画脚,我觉得这个词儿适合给你。”

孙秘书便知道赵安乾真是气坏了,每次他说话越“幽默”越阴阳怪气就说明事情越严重。但孙秘书安安稳稳跟着赵安乾这十年,对他的脾气秉性了解程度能超过99.99%的人,孙秘书不是嘴上没把门乱跑火车的人,他是真的很确定赵安乾对余嘉圆多用心,才会看似剑走偏锋的多句嘴。

不过瞧赵安乾现在这样子,孙秘书也不敢再说更多。

此刻赵安乾走出几步把手里的烟蒂丢掉,他要一根烟,实际上吸进去的不过只最开始一口,感觉算不上好也说不上坏,作用不过是再多给自己留出一些冷静思考的时间。

赵安乾坐上后座,终于再开口,吩咐道:“晚上你先帮我熬夜做一点事。”

与此同时,谢小方也在吩咐。

“太晚了圆圆你跟你妈不好解释,楼上楼下我全租下来了,挑一间将就一晚上吧。”

余嘉圆点头,他没意见。

“涂政,马上到了,你把我们放在地下车库就行我怕你这车牌号被拍下来不安全,之后除了我联系你你就先别出现了。”

涂政大为震惊,虽然前段时间跟谢小方接触时能看出谢小方是个没什么节操的货色,但现在依旧会为他这自然流畅的过河拆桥折服。

涂政第一次有词穷的感觉,话语权就此错过。

“邱行光,邱行光......唉,算了,你就跟我和圆圆上楼吧,给圆圆做点宵夜吃,顺便多做点,我也还没吃饭。”

“他在放什么屁?”邱行光看看涂政。

涂政摇头:“听不懂。”

连余嘉圆都不免觉得脸上滚烫,有一种类似“丢人”的尴尬,就像跟男朋友好好逛着街,对象忽然就开始吐痰骂人满地乱爬,路人肯定要连着他一起指指点点。

谢小方的“吩咐”有0个人听从,有0个人在意,上楼的依旧是整整齐齐四个。

“凑一桌麻将正好。”涂政想着想着就乐了:“其实打麻将的话再加个赵安乾正好,多余出一个替补可以端茶倒水。”

这番话差点给剩下三个人搞应激。太吓人了。

“乖,大晚上别说鬼故事。”谢小方声音轻柔。

终于进屋,无论今晚过后怎样,至少此时此刻松一口气。房间虽然是新租的,但布置还算温馨,应该是保镖还给贴了对联贴纸,落地窗上新买回来的两大盆金桔树上层层缠着小灯泡,暖黄色的光小星星似的一闪一闪。

谢小方拉余嘉圆一下陷进巨大柔软的懒人沙发里,谢小方透着股纯粹的快乐,不顾破胳膊烂腿,抱着余嘉圆滚了几圈。

“宝宝,真是小宝宝,怎么身上还给自己酿出奶香味了呢?”谢小方亲余嘉圆眼尾,嗲道:“背着我藏奶了是不是?藏哪了赶快掏出来给我也吃一口。”

太荤了,太混了。

余嘉圆推着他,脸红的发了烧似的:“都在看着......”

“看就看呗。”谢小方这样说但还是下意识看出去一看,就看到涂政和邱行光百分百统一地抱着膀靠在玄关上居高临下直勾勾盯着,分不清是愤怒还是无语还是谴责。

“咱们回房间,真扫兴。”谢小方说。

涂政为这“扫兴”更添一把火:“也别回卧室了,你吃奶该去找赵安乾,你猪脑子啊闻不出来余嘉圆那股子奶臭味是奶孩子奶出来的?哪里好闻了?”

这位更是重量级,余嘉圆磕巴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