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位置,带几个人过来。”谢小方声音很轻,轻描淡写般道:“带嘴严实的自己人,我睡了个人,要报警。”
“这种小事你自己处理不了?那个人背景很强?”赵安乾不免诧异,谢小方平时虽然玩的不干净,但到底都是你情我愿,强来什么的没意思,也实在有点掉价。
“他不知道是我做的,所以我叫你过来,快点吧,我急着回去补觉,困死了。”
赵安乾皱了点眉,心里疑惑更深,放下钢笔起身。
谢小方放下手机,冲余嘉圆走过去,开口道:“打完电话了。”
余嘉圆没睁眼,艰难地在口鼻里吐出滚烫的热气。
“你发烧了。”谢小方伸出手贴在余嘉圆额头上,炽热的温度几乎蜇痛手心。
余嘉圆吓得一哆嗦,猛地睁开眼,堪称敏捷地偏过头,他更深地往墙里贴,神色慌乱躲闪,模糊的轻微气音响起,余嘉圆说:“别碰我......”
谢小方心情很糟,抽回手呵斥:“不是同学一场你当我愿意碰你?lan货。”
余嘉圆咬紧嘴唇,他实在站不住了,贴着墙壁滑下来,高烧形成了厚重的壁垒围住脆弱的心脏,让羞耻感都变弱。
谢小方彻底懒得管他,扑倒在床上闭着眼睛等赵安乾到,闭上眼睛,五感更敏锐,余嘉圆很辛苦的沉闷的呼吸声仿佛就在耳边,谢小方捂住耳朵,床单上的味道又密不透风裹满他,是余嘉圆身上的廉价洗衣粉的味儿,跟谢小方用惯的香水味道纠葛在一起,泾渭分明又密不可分。
控制不住想起昨晚来,他搞到后面跟失心疯似的像条狗一样把余嘉圆从头舔到尾,余嘉圆的动静很好听,他不会jiao床,就是直白的喘息和简单的哭求,被揪住后脖颈的猫似的,十分可以满足男人的自信心和施虐欲,
谢小方忽然起身,去沙发上躺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套房门被敲响,谢小方丢开捂在脸上的抱枕下地开门。
门外站着两个两个警察,赵安乾穿着便服,衬衫板板正正掖进皮带里,熨烫精致材质很好的裤管包裹着笔直修长的双腿,头发一丝不苟梳在后面,平光镜遮住锐利的目光,看上去十分儒雅斯文的样子。
但谢小方看他只觉得腻味,侧开身让门口这些人进去。
不小的动静终于让余嘉圆清醒许多,他扶住墙用力站起来,束手束脚看着来人。
“是你报警?”
“是,是我......”
赵安乾把余嘉圆从头扫到尾,眉头越皱越紧,忍不住看谢小方,谢小方中哪门邪,这种货色还需要用强?
谢小方有点尴尬地转开眼,表明了不想暴露和赵安乾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