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跟余嘉圆说:“我都快爱死你了,我不要脸了,我不听别人话了,我给你当狗好不好?汪,汪......”
赵安乾后脑勺一块猛烈尖锐的刺痛起来,像被从背后挨了一枪子儿,他脚步都趔趄了下,赵安乾能预料到谢小方这软骨头的货色在余嘉圆手底下坚持不了多久,可赵安乾没想到谢小方的溃败来的如此突然且凶猛,简直是兵败如山倒。
发生什么了?就这么一会儿没看住,这房间里发生了什么?
谢小方在表忠心,也像在报复赵安乾,报复赵安乾以往每一次在他之前对余嘉圆为所欲为,所以谢小方的动静闹得那么大,他在余嘉圆身上挨了草一样口申吟,翻腾间全是呼吸交叠唇舌勾缠的动静。
如每次谢小方等待时那样,赵安乾坐在谢小方坐的那只沙发上,他在大脑钝痛中看过去,只看到谢小方胳膊上晃晃悠悠的一双纤瘦小腿。
是因为头疼,赵安乾有些反胃,乱了,全他妈乱了。
余嘉圆没察觉出混乱,早在z出现起,混乱就成了余嘉圆生活的常态,余嘉圆挂在谢小方脖子上又哭又笑,他该是个疯人是个死人,是墙角干枯的杂草,是汤锅里被撇掉的八角,他依旧存在着,以各种方式煎熬的存在着。
谢小方的药以一种温和缓慢的方式催发起身上的热度,没那么凶猛,可更加磨人。
但要说具体差距在哪,余嘉圆也感觉不到,总归不是让人舒适的,两千多刀和五十块,在此刻实现了价值上的统一。
谢小方的热情被大喜大悲大起大落激发到顶点,他做到中途便退出来,自虐般顶着硬挺的东西钻下去给余嘉圆口,他第一次给余嘉圆做这种事,也是第一个给余嘉圆做这种事的人。
滚圆坚硬的舌钉带来异样的刺ji,余嘉圆禁不住死死薅住谢小方的头发,他的腰一弯小桥似的荡悠出微妙的弧度,他腰好薄,侧面看几乎成一片纸、一柄刀。
余嘉圆很快出来,谢小方猝不及防被呛了下,但他丝毫不计较余嘉圆的鲁莽,反而滚动着喉头慢慢咽下去。
谢小方继续埋下头,他要给余嘉圆舒服,许多许多舒服。
不知道是余嘉圆身体太亏没有了可泄的米青元,还是这过火的频繁的刺ji让人难以接纳,余嘉圆第二次坚持得过于久了,他最后都没完整的出来,而是从铃口滴滴答答淌出尿来。
谢小方愣了愣,他忙转开脸,下一秒更多微黄的略热的东西打在他脸上。
“圆圆好坏......”谢小方随意抹了把脸,把余嘉圆的腿又架在臂弯:“罚你伺候老公的几把。”
余嘉圆的身体毫不抗拒地接纳了谢小方,余嘉圆的表情出现了大段的空白,就连失jin的时候都没太大的反应,顶多顶多睫毛颤了颤。
坏掉吧,就今晚。
谢小方在冲ci了,他不干不净的嘴吻住了余嘉圆的唇。
余嘉圆好乖,他那么自然的也张开了嘴,谢小方自然的急切的把舌头送进去,但这时候他被抵抗了,细小的咳嗽声从余嘉圆喉咙深处滑出来,咳嗽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直咳到谢小方抱都抱不住他。
余嘉圆的脖子出现了恐怖的变化,喉管下如同活过来什么东西般翻滚痉挛,余嘉圆咳嗽止住了,但是那并非缓解,而是咳不出来,余嘉圆艰难地伸出手在胸口抓挠,脸整个憋成了绛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