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可能在我这里拿乔了,我现在只要光想想自己是怎么狗一样巴着你,想gan你还得哄着求着商量着,我都替自己丢脸。”
赵安乾眼皮动了动,敏锐地察觉到什么异样的信息,他插话:“你什么时候跟他有商量了?每次到你的日子你恨得不得在饭桌上就把他扒了。”
“......就是他住院之后,他不给我碰。”谢小方越说越不心虚,义愤填膺:“本来就是他把我先毒进医院的,我收拾他他活该,结果这个女表子占据了道德制高点,装模作样一直说没养好。”
赵安乾点点头,冷冷望余嘉圆。
“真好余嘉圆,又骗我。”赵安乾咬牙,他晚上不想再生气,奈何余嘉圆处处都有惊喜给他,这件事甚至因为赵安乾从未怀疑,如今被戳破就更羞恼。
余嘉圆一句话都不敢说,紧紧在凳子上缩成一团。
“他又作什么妖了赵哥?”
赵安乾本不用跟谢小方多费口舌,毕竟这算是他自己和余嘉圆的事情,私下里教训余嘉圆也就算了。
但赵安乾还是开口,添油加醋地讲给谢小方听:“那段日子我印象也很深刻,余嘉圆跟我说你欺负他,弄得他很难受,但那是你的日子,我不好说什么,他一来我这就求我,说我好,让我疼他,我也就没碰他。”
赵安乾不承认自己除了单纯的生气,还有报复方才余嘉圆选择了谢小方而不是他的私心。
谢小方怒极反笑,狠狠去拉余嘉圆手腕:“你行啊你,来来,你都那么说了,我不欺负你都过不去了。”
赵安乾看着余嘉圆被谢小方一路拖出去,心烦意乱关上门。
第二天孙秘书跟着司机来接赵安乾,孙秘书本不必来的,但他才知道余嘉圆跑了又被捉回来之后有点放心不下,借着这机会来看看情况。
孙秘书给余嘉圆带了块昨天晚上自己买的小蛋糕,挺好吃的,香软但又不是特别甜腻,等会儿放冰箱里等余嘉圆上午当零嘴吃。
除此之外他还带了早饭,给赵安乾的豆浆油条,余嘉圆的是麦当当。
孙秘书没想到赵安乾来开门时脸色那么差,赵安乾没戴眼镜,眼睛下浅浅一层青。
“领导早。”
“你怎么来了?”
孙秘书大气都不敢喘,小心说:“给您送早饭,您前几天早上都不吃饭,对胃不好。”
赵安乾微微皱眉,还是说:“进来吧。”
孙秘书松了口气,穿上鞋套进门。
他一样样把早饭拿出来,然后跟赵安乾说:“领导,我用下冰箱啊,我给圆圆带了东西,让他别忘了吃。”
赵安乾从衣帽间出来,眼镜戴上了,他问:“带的什么?”
“一块小蛋糕。”
赵安乾歪了歪头,终于想起什么,他面沉如水地一步步朝孙秘书走去,然后把孙秘书手里的盒子拿下来,随手就丢在冰箱旁的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