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叫来的朋友个顶个盘靓条顺,男孩子女孩子往那一坐全花朵一样,谢小方一到被他们瞬间围住了,当即眉开眼笑起来。

谢小方不爱玩纸牌,于是大家打起麻将,但今天谢小方明显手气不好,一手烂牌,屁胡都胡不成,谢小方好胜心强又好面,一直胡不成不爽,牌桌上其他人可见的让牌让谢小方心里更不爽,他挂起脸,大家愈发束手束脚,谢小方玩的憋屈的要死。

“我出去透口气。”牌一推,打不下去了。

谢小方溜达了一圈,又去洗手间洗了把脸,令他没想到的是,正是回去的路上竟然出现意外。

一个浑身酒气的男人拦住他,个儿矮他半头,看他都得从下往上看,竟然堵在谢小方面前,眯着眼瞅半天,而后笑嘻嘻就要摸谢小方脸。

谢小方迅速偏过脸,脸色难看,他冷冷开口:“不想活了?”

王贺青醉醺醺地含糊道:“谢小少爷真是贵人多忘事。”

谢小方怎么看他都没印象,猜测估计是之前赵安乾局上来过的人,不耐道:“你喝多了。”

“怎么会,就是见着你开心,怎么,今天没跟赵局在一起?”他这话说的复杂暧昧,谢小方深深吸了口气才将将忍住没有发作。

但今天纯纯属于谢小方不想生事,但有傻x上赶着找死。

“你好漂亮啊,越来越漂亮了,难怪,难怪赵安乾那么疼你,我跟你说,他就那样,深说还不如我。”王贺青嘿嘿笑着把谢小方往墙上推。

谢小方虽然行事高调,但对于家里的事很算低调,在北京玩大多时候打赵安乾名号多,难怪有脑子不好用的二代胡思乱想。

“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滚开。”谢小方歪着头轻轻笑了,温声道:“你再这样,我可要发脾气了晓得伐?”

王贺青本就不清楚的头脑被谢小方笑的越发迷糊了,听不出谢小方话里的寒意,全当美人儿吴侬软语的撒娇,手脚更不老实。

谢小方准确地捏住了王贺青手腕,重到王贺青嘶着凉气怎么都挣扎不开,偏偏谢小方还是笑眯眯地:“我先送你回包房,我跟朋友交代一声就去找你。”

王贺青无端背后起了冷汗,酒醒大半,竟然听了话老老实实被谢小方押送回去了。

谢小方送完他后根本没回自己包房,而是脚步轻快哼着歌坐电梯去了下一层,他目标明确直奔开放吧台,在调酒师诧异的目光中大摇大摆拿走了台子上的尖锐的长长的冰锥。

酒吧侍应生乱起来,缓了一会儿才冲着谢小方背影追上去,但谢小方反应何等快,已经反握着冰锥上了楼,他很准确的找回王贺青的包房,一把推开门。

里面烟味混杂着酒味,弥弥烟雾熏得人睁不开眼,谢小方闻不得这味道咳嗽两声,真堪称柔弱的样子,但看他动作,很目标明确的找到了牌桌上喝酒搂人的王贺青,此时王贺青一只手还压在几张牌上。

“打德扑呢呀?”谢小方居高临下柔声对他道:“我来找你了,快不快?”

王贺青傻乎乎点头。

下一秒谢小方却高高举起手,十分精准的把反握地紧紧的冰锥扎进了王贺青手掌。

这一下狠到直接给王贺青手掌扎了个对穿,钉在牌桌上动都动不了。

几秒钟之后,一声惨绝人寰的声音响起。

此时侍应生们才赶到,出来找人的hedon鬼使神差跟着一群人探头看了一眼,当即冷汗便下来了。

他从人堆里钻进去,忙拉住谢小方:“谢少,怎么这是?”

侍应生在打120和110,hedon忙给赵安乾打电话,怎么也想不到谢小方出去一趟还能给王部长小儿子捅了。

“谢少,您先走,这边赵局很快过来,给他解决,您快走,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