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赵安乾做的时候就能闻得了味道了?”
余嘉圆咬着嘴唇,轻声说:“晚饭是赵总做的......”
谢小方一个没反应过来,余嘉圆游鱼般从他手里滑走了。
谢小方看着余嘉圆的背影,又看了看老神在在坐在沙发上的赵安乾,捏着鼻子去定外卖了。
赵安乾关掉电视起身去洗漱,他懒得在谢小方身上多加关注,这少爷的霸道秉性纯就是给惯出来的,但凡他没个好爹好妈,赵安乾收拾他不比收拾个余嘉圆费劲,他不知道夹着尾巴做人就算了,天天一副鼻孔朝天的矫情样子,一看就还不知道挨打会疼。
等赵安乾洗漱完正吹头发的时候房间门被敲响,他懒懒说了声“进”,很快余嘉圆就小心翼翼推开了房门。
在吃饭的时候,赵安乾就已经交代了他来过夜。
只是短短四五天没见,赵安乾莫名觉得余嘉圆似乎对他再次生疏起来,表情上都写满了谨小慎微。
但赵安乾只要稍微想想就能猜到余嘉圆是还记着谢小方发疯那晚自己没伸手救他的事情,赵安乾想说些什么,又觉得没必要,该说的早在余嘉圆刚入院那天已经说了,赵安乾自觉已经很给他脸面,他还想怎么样?
“你过来。”赵安乾随手摘掉眼镜,冲他展开手臂。
余嘉圆慢慢走过来,却像是忽然间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反应了一会儿,才看着赵安乾脸色轻轻扎进他怀里。
赵安乾搂紧他,手掌从他才洗过的清爽的发丝上一直捋到脊背,类似于给小宠物顺毛的动作,他声音算得上和缓温柔:“明天下课后直接回来,学校那边打好招呼了。”
余嘉圆身体很僵硬,片刻后才迟钝地应了一声。
赵安乾松开手,语气冷淡下来:“去趴着。”
余嘉圆一下攥紧他衣领,强迫自己往赵安乾怀里埋,哀求的声音透过布料和皮肤闷闷传出来:“可以不要吗?还,还没好......”
“都几天了还不好。”
余嘉圆真的不想,忽然想起被z强迫那段时日,只是短短两三个月前的事情,但余嘉圆却觉得恍若隔世,他的身体和精神甚至远不及那个时候,尤其在被谢小方强迫之后,余嘉圆更是承受不住。
“快松开。”赵安乾说:“别娇气。”
余嘉圆很害怕,他在短短半分钟之内大脑疯狂运转,只要能多躲几天,或者只躲今天,也好。
他忽然福至心灵,他是天然向生的小动物,在绝境中生出直觉般的聪慧,他想起刚才赵安乾对谢小方的态度,似乎并没有之前那么纵容宠溺。
“没娇气......”余嘉圆半真半假哭起来,哭的很可怜,细细弱弱的动静:“这几天都没有好好养,谢小方,谢小方......”
赵安乾掐住他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脸色不太好:“你住院的时候他还欺负你?”
余嘉圆咬着嘴唇点头。
赵安乾皱起眉,伸出手蹭他脸上的泪水,谢小方能做出那种事情来,赵安乾倒是相信。
“这几天都在我这里睡,不让他叫你。”赵安乾确实是有点心软,没想到他只是几天不在,余嘉圆连住院都不安生,赵安乾想到自己当时信誓旦旦跟余嘉圆说让他过几天安生日子,虽然本意就是如此,架不住谢小方这因素太不稳定,赵安乾都觉得脸上有点挂不住,怪不得余嘉圆还记着仇。
“行了,别哭了,睡吧。”
余嘉圆这才从他怀里退开,拽着衣摆胡乱擦干净脸,乖乖贴着床沿背过身去闭上了眼睛。
余嘉圆睡了个好觉,他今天不光躲过去了,还明白了新的道理谎言是能让自己过好一点的。
所以没必要心怀负担,无论是对家人、朋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