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今晚不回来了。”
连个解释都没有的通知语气。
赵安乾看她一眼,只淡淡道:“这里不比国外,别玩的太过火,马上典礼了,我不想丢脸。”
“还有,别那么叫我,喊职务。”
许文君耸耸肩,起身回房间补觉了。
余嘉圆这几天伤养的并不如燕飞预计中那样好,他吃东西不多,总恶心反胃,手腕上的结痂很慢,燕飞给他换药的时候是谢小方格外安静的时候,谢小方从后面探头探脑,总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牙花子里蛇吐信子似的“嘶嘶”吸冷气。
“好疼啊圆圆。”谢小方等新纱布缠好后才敢过去,他趴在床边轻轻吹纱布,非常想不明白:“这怎么弄的呀,我真没这么大力气,太吓人了,你是不是不小心又碰到了哪里?”
余嘉圆不理他。
燕飞对余嘉圆说:“抽时间做个全身检查吧,你这恶心反胃的也太频繁,而且我有仔细听你呼吸声,隐隐有点干湿啰音,也不太正常。“
“没事,是之前感冒没养好。”余嘉圆没太多时间,他每天输完夜换好药之后还要收拾整齐去看余秀芝,刚入院那两天他起不来身,余秀芝总给他打电话,余秀芝总很焦虑,会把事情都想的很可怕,余嘉圆不想让她担心。
燕飞只能多问他几句,余嘉圆以前没有基础病,家里也没什么遗传病史,他这个年纪确实不应该有什么严重的问题,燕飞便只又嘱咐他几句,没坚持改变他的想法。
谢小方看着他俩聊天,满脸明晃晃全是嫉妒和不满,他有给赵安乾打过电话想告燕飞的状,可赵安乾不知道在瞎忙些什么,连自己电话都不接。
燕飞离开后余嘉圆起身去洗手间换衣服,谢小方亦步亦趋跟着他,次次被拒绝,次次还要问:“能不能带我去呀?我在病房外等你。”
“我还送了她金镯子呢,我是好人。”
“都说了帮你看看哪里还能更好一点,赵安乾花钱小气,肯定不会给你妈用最好的一切。”
“还有,你都让他帮忙了,为什么不找我呢?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余嘉圆在谢小方细碎的念叨里换好外套,脱离了心理和身体极度脆弱的时刻,余嘉圆仍是没有太怕谢小方,与之相对的是余嘉圆更厌恶他,在他眼里世界上已经再没有比谢小方更讨人厌的人了,余嘉圆看见他就生理性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