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算太大的力气,但强大的原始信息电流般在dna里炸裂,余嘉圆头昏脑胀中条件反射把自己代入进去许多蛮荒的、兽性的片段,比如被撷弄着后颈拎来拎去的幼兽、比如被压制着交配的雌兽、比如被猛兽咬断了喉管往巢窠中叼的猎物,这实在是一种太复杂的情绪和感觉,又安全又危险,心惊胆战中又掺se情。
余嘉圆和赵安乾上过很多次床,可只有这次,余嘉圆无端有了些异样的感觉,是被实打实占有的感觉,似乎发生了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变质。
“不专心。”
后颈上皮肉挨了挺重一口,余嘉圆哆嗦一下,不敢再想有的没的。
“今天不哭?”赵安乾仍不满意,把余嘉圆翻了个身,托着他腰让他把腿架上来,语气似有几分戏谑:“来,哭给我听听。”
余嘉圆臊眉搭眼地望着他,要哭不哭地哑着嗓子说:“哭,哭都没劲了......”
“那就是还受得了,别给我装一副柔弱样子,好好吃你的。”
余嘉圆一只手捂眼睛一只手捂住嘴,自欺欺人让他学了个透。
等终于捱过去一次,余嘉圆差不多就剩半条命,他小口小口倒着气,勉强算是放下点心,大多数时候赵安乾做一次就差不多,尤其明天还是工作日,应该差不多结束了。
当赵安乾探身去抽屉里摸的时候余嘉圆瞳孔都缩了缩,赵安乾这是要再来一次。
余嘉圆结结巴巴说:“快,快十一点了......”
赵安乾并不接话,低着头仔细地将一盒新套子开封,随口说:”之前的用完了,将就着吧。”
余嘉圆咬着嘴唇眼巴巴望着他,心里觉得这都算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余嘉圆不想再跟他做第二场。
但余嘉圆很快就知道这重不重要了。
赵安乾才进去,余嘉圆瞬间就瞪大眼睛,他张大了嘴,受刺ji太过,竟一时没有发出动静,喉咙里像破了个洞似的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他身上肉眼可见覆上薄薄一层红,抖得几近痉挛。
“什,什么.......”不怪赵安乾说他没哭就是还能受得了,余嘉圆现在开始哭叫起来,竟然胆大包天地伸出手推赵安乾肩膀,眼泪流的跟汗一样多。
“不要,不要!我不行,坏,要坏掉了,好烫,还,还疙疙瘩瘩,不行!”
“轮得到你说行不行?不是都说了将就一下,撒什么泼?”
赵安乾掐住他一直往上拱的腰,凶他:“我看你是爽得受不了,小玩意儿硬邦邦地直顶我肚子,你敢说不舒服?”
余嘉圆怎么也看出来是赵安乾故意折腾他,但可能是他真觉得最近没有把柄落在赵安乾手里,再加上赵安乾对他态度较之前好太多,余嘉圆多少有了点争辩的勇气:“我害怕,我心跳好快,我喘不上气了,别这样,你快出去......”
赵安乾挑了挑眉,莫名觉得余嘉圆挺有意思,他不出来,动作却慢了点给他喘息的余地:“那没办法,就这一种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