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做,并不想那么快把这件事情挑破。

孟逸极缓慢地松了口气,“没什么事,大概是提前知道我妈回来的消息,不想让我见她,故意叫我回来的。”

阮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话,手指无意识地扣着床单。

孟逸家里的事情他多少也知道些,孟逸的父亲是个清俊儒雅的外交官,家里往上数几代也都是政界数得上的人物。孟家一直对随欣当演员颇有微词,为此随欣中途也息影了好几年。只是最终这段婚姻也没能维持到底,在孟逸九岁的时候,随欣提出了离婚。

这么多年孟逸并没有为此表现出难过或者伤心的情绪,每次提起的时候都是这样冷静又理智。

或许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情绪会更加敏感些,阮霖摸了摸酸酸涨涨的胸口,突然很想见孟逸,最好是能再抱一下,“你明天回学校吗?”

“嗯,”孟逸道:“司机早上送我,我带好早饭在楼下等你。”

“好。”

两人漫无目的地闲聊,直到阮霖的手机电量告急才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