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扎似的巨痛,舌头上一股铁锈味。他冲过来捂住了你的嘴,眼眶通红像是也哭了,但你又看不到眼泪,只能看到他玻璃珠一样的蓝眼睛,毫无生气、死气沉沉的眼睛。
“你到底有什么毛病!?闭嘴!闭嘴啊!!”
“我们结束了,你听不懂吗?结束了,什么都结束了!”
“为什么要道歉?你差点被我掐死了,你明白吗?我差点杀了你,你离我远点,离我远远地行吗?老天,我真希望我从来没遇到过你…”
他慢慢冷静下来,从你的莱利变回了ghost,一个只有痛苦和仇恨的躯壳。他细心的拖着你的后颈,最后拥抱了一次自己心爱的姑娘,然后退回了阴影里,看着你缓缓开口:
“结束了,y\n,这是命令。我只是一个被过去所困的人,勉强拼凑起零碎的自我,你不能喜欢上我这样残缺的人,我只会给你带来伤害,我也不会奢求我永远也无法拥有的东西了,回去吧,y\n,我们结束了。”
你抬眼看着他,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脚下的地板在崩塌,你想努力的冲他笑一下,告诉他没事的,可上嘴唇粘在牙齿上掉不下来,喉咙也说不了话。他冷漠疏远的样子让你觉得胆寒,他推开了你伸过去的手,把肥皂喊了出来。
“送y\n回病房。”
肥皂迅速换上衣服,扶着你走了,关门前你透过被泪水朦胧过的世界看了一眼ghost。他迎光站在窗边,脸看不清,穿着一件黑色迷彩蛙服,脸上带着巴拉克拉瓦面罩。窗外月色朦胧,在他脚尖前面的地板印出一片方形的白,而他偏就站在没有光的角落里。
Ghost扶着额头,失魂落魄的走回卧室。刚坐到床上,猛地站起来跑出去,性急慌忙,跌跌绊绊,不住的撞到那苍白的墙上,黑色的训练服粘上大块的淡色的灰。
他要隔着窗户,用男人看女人的眼神,再看你最后一次。这是他后半辈子,要放进玻璃瓶,捧在手心里的回忆。他侧身躲在窗帘后面,肥皂正扶着你往住院部走,蓝白条的病号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夜晚的风像一群乌鸦钻进你的衣裤里,哪儿都钻到了,飘飘拍着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