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你粗心大意,差点把自己害死;第二次,我只差一点就能杀了你。”
“你想知道我是谁?”
你喘息着,艰难地点了点头。
“好啊。”他把战术刀鞘拆下来,连同里面的匕首一起丢到你面前,然后拖过一把椅子,坐下,正对着你。
“用它自慰,直到我喊停为止。”
他真的好陌生。
明明交叠着双腿坐在那的就是Ghost,但言行举止又明显不是同一个人,例如Ghost从来不会翘腿坐着,也不会用那样的眼神看你。
你咬着嘴唇捡起地上那把M10,刀柄有磨损,其实就算全部放进去也就相当于两根手指,这和阴茎比起来算不上什么。
只是很羞耻。
他看着你笨拙分腿蹲在地上,抓住刀鞘不断地把刀柄往身体里送,每次刀格撞到勃起的阴蒂时,你都会忍不住呜咽。
慢慢的也叫不出声了,眼珠往后翻,嘴里开始含糊地呢喃着求饶,他甚至能从正面看到一部分嫩肉被动作带出又塞回。
可他完全无视你的请求,慢条斯理地走到你身旁蹲下,抓住你仍在抽动的手腕,动作又狠又快地把那已被汁液浸得滑腻的刀柄往深处猛插了十几下,然后利落的抽出来扔到一边,一起出来的还有你高潮的水液,淅淅沥沥洒了一地。
“You break so fucking easily,don’t you?”
他踏了踏地上的水,几滴水花溅到了你的身上。
“Pathetic,absolutely fucking pathetic.”
你意识不清的瘫软在地上,被他扯起来推回床里,而他跪坐着压在了你的身上。
“好了,该到自我介绍的环节了,Simon·Riley,It’s an honor to serve.”他掐着你的脖子吻了下来,准确的说是在啃咬你的下嘴唇,“不过没有头衔,因为英国SAS拒绝老子归队。”
你本来就因为高潮一团乱的脑子,现在又被掐得呼吸困难,你拼尽全力维持清醒,试图将脑海中碎片般的线索拼凑起来。
Ghost 曾在安全屋里告诉过你,他在墨西哥遭受了长时间的折磨和虐待,即便为家人报了仇,依然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再结合刚刚这个“Simon”所说,他两次与你相遇都与死亡紧密相关,你大致推断,眼前的这个人,应该是在背叛和灭顶之灾后还未加入141的Ghost。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
Simon”使劲咬了一下你的舌尖作为不满的表达,他说话的语气突然变得很阴暗,仿佛下一秒你就要被扔进漆黑闹鬼的老教堂里自生自灭了。
“自以为是的蠢货,觉得靠爱就能拯救我们吗?哈哈哈哈!”
他笑的停不下来,像个疯子一样扯着自己的头发,你看在眼里,只觉得心口麻辣辣的痛,针扎似的,你被他折腾了那么久都没哭,现在咬紧牙关,眼泪还是扑簌簌地往下掉。
“不需要你可怜我!”他变脸似的换了张凶恶的面孔:“爱这个东西就他妈是负担。”
或许对于现在的Simon·Riley,爱能减缓流星坠落的速度,却不能阻止它坠落的既定事实。被爱意味着被消耗,他先一步被现实磨得只剩副空壳,你付出的心血像扔进风里的纸钱,换不回半点回响。
这耗的不止是他。
原以为爱可以互相滋养,共同成长,但这样的爱情必须建立在双方身心完全健康的前提下。
每个人身后都拖着破碎的影子,原生家庭里藏着不同的风暴,他们会经历什么样的事,又或是长成什么样子,全都是不可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