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兴趣的盯着你后,发出了两声清晰又响亮的“咳”“咳”
乔治刚开口提醒,没等声音发出来,你已经抽出匕首,Alejandro眼前一线白光划过,几缕碎发摇摇荡荡的落下,连带着Alejandro身后的副官鲁道夫看的心都惊了一下。
“头发该剪了,上校。”
这回你心情大好的冲他灿烂一笑,故意扭着腰军用车走去,擦肩而过之时,还冲着脸上写满了震惊的鲁道夫抛了个媚眼。
“oh...!I like her!”
Alejandro又呲出一口大白牙笑的张扬,目光粘在了你的背影上。肥皂语重心长的按住了他的肩膀:“你最好不要。”
Ghost按住了他另一边的肩膀:“她刀法不错吧?我教的。”
你们一行人分成了两组,鲁道夫开车,Alejandro坐在副驾驶,你和普莱斯坐在后面。Ghost他们前往另一个任务点。
普莱斯皱着眉,车窗外的街景比他上次来时要更加混乱,毒枭不再执着于民众的支持,武装力量成为了当下的首要目标,家家户户紧闭门窗,几乎每一条街尾巷口都堆了三四具尸体。你将额头靠在车窗上,那些尸体里或许也有平民的。如果将视野放在他们角度,平民真的会感谢前来剿灭毒枭的你们吗?或许在他们眼里,你们才是敌人?
毕竟他们原本的生活还算太平,毒枭为了拉拢民众甚至会给孩子发糖吃,一个庞大的毒品帝国,瓦莱丽娅稳坐第一把交椅,拉斯阿玛斯的狗看到她都不敢吠叫一声,罪恶在秩序下进行。
你重新坐直,如果鲜血是和平的必要代价,那血流成河也罢,你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让每一位无辜者都有意义的死去。罪恶就是罪恶,群体的智力本就低于个体,更容易被支配和操纵,就好像网暴者,躲在人群中,发现大家都这么恶毒,那我和大家一样也没什么。用“法不责众”进行自我安慰,将语言转化成暴力恶只会不断吸引恶。
现实也如此才是真的可怕,现实的暴力是真枪实弹,而平民没了善恶正确之分就变成暴民。群众大多不是思想者,而是行动者,有服从领袖的本能,恶便一层层传染。
外来人?该杀。
意见不合?该杀
毒枭给了我们和平的生活,部队军人破坏了我和平,该杀。
那么新世界,只能不破,不立。
你们趁着夜色一路潜行暗杀,在普莱斯一枪击毙头目后任务圆满完成,但你回到车上时,看着礼盒内的衣裙陷入了沉思,一件黑色吊带裙?深V配上高开叉?
……
“Fine!Fine!”
你不情愿的把绑在大腿上的蝴蝶刀拆下来。眼前的普莱斯,Alejandro和鲁道夫已经换了身衣服。松垮,但版型有棱有角的衬衫,笔挺的休闲西装裤,再加上项链、手表丝巾等配饰,将他们刚毅严肃的眉眼也软化的平易近人。
越野车换成了林肯,你们驱车前往Ghost那边汇合。你在车上服下解毒药剂后环胸抱臂,不自然啃了啃下嘴唇,Ghost他们的任务是伪造身份潜入,那他是不是也换好了衣服?你还没见过他穿常服的样子呢...
目的地是一家俱乐部,突兀的坐落在一片平原之上,外观装修的像一座欧式宫殿,奢靡豪华,灯火通明。出示邀请函后还要经过四道安检才能允许进入,你连手提包都被扣下了,理由是金属链条不安全。好在乔治实战是个渣,但计算机玩的出神入化,他伪造的邀请码和身份证让你们一路畅通无阻的进来,你总算明白为什么这次任务要把他一起派来了,五分钟前你还在担心他拖后腿会害死你们。
厚重的大门被侍从恭恭敬敬的推开,眼前豁然一片开朗。那是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