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ank?you?sir”
他听懂了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动作静止了两秒,你牢牢地盯着那两片金色的睫毛,他还是什么也没说,沉默的替你穿好了另一只靴子,你把原本扶在他肩膀上的手滑了下来,拧了一把滴水的头发,撞开他走了出去。
太荒唐了,嘴不用的话还留着干嘛?明明浑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你,却非要表现的像门窗紧闭的屋子。身后的Ghost僵硬的伸出手似乎想抓住些什么,而你什么也没看到。你和守在外面的肥皂和普莱斯见面后,他才走了出来,身上带着不可言说的疲惫。那时候的你还不知道那双眼睛下藏着多深的悲伤,你只是很愤怒为什么他不愿直面自己的对你的感情,偏要做一个逃避的懦夫。
如果现在你们还是暧昧不清的约会对象,你当然会很享受这些。但你们确认过关系,做过爱,到后面突然被分手。前任不该在有危机感的时候表现出一副依依不舍的占有欲,却又不想承认伴侣的责任和身份,选择带来结果,人至少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因为原本接应的船只出现叛徒并且被炸毁,且任务暂判失败,你们不得不留在海军基地等待下一步指令。乔治服役的地点很偏,再加上战舰本来就面积有限,六人寝、上下铺,还没有141男寝三分之一大。你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接受了你未来必须和三个大男人挤在一起的事实。所有人洗漱完后已经很晚了,普莱斯做了个简易装置抵住房门后熄了灯。你很有先见之明的盖了两层被子,每晚都睡得很好。两天后拉斯薇儿传来了新的指令,英国海军和你们一同配合,顺利的完成任务,成功夺回了重型武器,可惜没弄清楚叛徒到底是谁,一个活口都没留下,不过你很意外乔治居然能接受跑来这种地方坐冷板凳,硬熬时间往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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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n在对我说完那句“Thank?you?sir”后一直选择性忽视我。我知道她在因为什么而闹情绪,我说过,我真的很讨厌这样的自己。我的世界是阴雨,是悲剧,是壮烈的荒唐,我愿意为yn厮杀,惊叹她,记住她,但我无法登上扑向她,我平静的湖面下隐藏了最汹涌的爱意,但我依旧不敢去拥抱她。
我是一个不幸的人,我的生活由无数个不幸组成,我有时会病态的认为,yn的出现是一个陷阱,美好生活的陷阱。一切为受尽的苦,未获得的救赎,都会卷土重来,我苦难的人生底色似乎从未改变。与其苦苦追寻终将会失去的东西,还不如好好珍惜自己眼前拥有的东西我的队友,我的141,我的yn、肥皂、普莱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