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愿细想这话语中多么漏洞百出。

他布满茧子的指腹反复在女人精致秾丽的眉眼间描摹摩挲。

“既如此,朕便看看,漉漉要如何伺候朕。”

“是……”炽繁故作羞赧垂首。

柔嫩素手正要小心翼翼解开男人的衣襟,却被拦住了。

“不必解衣。”元循闷声道。

之前遭遇火袭而在身上留下的伤口基本愈合,但仍有明显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