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繁深觉呼吸都艰难了起来,头昏脑涨。
但仍含情凝涕,努力道:“漉漉是圣上的人……身体发肤皆属于圣上……”
闻言,元循低低地笑,只是面上浮着笑,心里却燎着火一般。
不过须臾,他便缓缓松开攥着少女颈脖的大手。
炽繁当即大口大口地呼吸,玉颈处留下了一道刺眼狰狞的红痕。
未等她缓过劲儿来,男人便擒着她赛雪白皙的双腿高高举起,直将双膝压到她胸口处。
少女整个浑圆饱满的玉臀高高翘起,红嫩嫩、水淋淋的小屄朝上撅着。
炽繁心中七上八下,生怕他提枪肏入穴内。
前世她可听说过有妇人在孕期行房,生生弄到小产的……
可惜天不遂人愿,人不遂人心。
元循冷肃着脸,赤红雄壮的阳物一点一点破开紧绷狭小的穴口,开疆拓土之势捣入湿哒哒的蜜穴内。
“啊……圣上别……”炽繁摇头如拨浪鼓。
她欲要挪动玉臀,吐出体内的硬棍,又被男人钳制得动弹不得。
“别什么?方才不是说,身体发肤皆属于朕?”元循恶狠狠质问。
尤其前世她在其他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淫靡画面,很可能今生的她也记起来了。
叫他如何不怒气腾升,嚼穿龈血!
“怎的?这小淫屄朕肏不得?漉漉还想给别的男人肏不成!”
这姿势入得极深,男人粗硕的肉棍全根没入,只余两颗卵蛋紧紧贴着软嫩臀肉。
炽繁故作声泪俱下,怯生生道:“妾身不敢……只是腹部略有不适,有些受不住……”
听闻她说腹部不适,元循下意识垂眸打量
却见少女平坦的小腹骤然被顶起一个明显的硬块,是他埋在她体内的阳具。
男人本气势汹汹,可待见她泪眼汪汪的可怜模样,欲狠入一顿把她肏死肏烂在身下的心思顿时止了三分。
他也不急着挺腰抽插,只深埋逼仄的甬道内,享受着紧致嫩穴一阵阵痉挛收缩和极致的包裹含吮。
炽繁见他没蛮狠乱顶撞,心底暗暗舒了口气。
元循双手把玩着少女高高翘起的丰盈圆臀,软弹柔腻,触感极好。
随手扇了一记,只觉身下娇躯一颤,水嫩滑腻的花穴狠缩了缩,死死裹吸着硬邦邦的硕物。
最深处的幽蕊更是蠕动着嘬了一口顶端的龟头。
男人好似得了趣,当即又“啪啪啪啪”地扇打了起来,巴掌接二连三甩在娇嫩臀肉上。
“嗯……呜呜……”炽繁竭力压下心中的恨意与戾气,只能故作委屈地低泣着。
听着她的娇怯啼哭,元循只觉心尖也仿佛被细细钩子不轻不重勾了下。
“漉漉哭什么?”他不紧不慢地问。
炽繁哽咽着娇嗔:“好疼……圣上打得妾好疼……”
元循这才知少女白嫩嫩的娇臀竟几下就被扇出刺眼狰狞的红印。
雪嫩的臀肉被打得颤颤巍巍,娇弱又可怜兮兮,在男人掌下抖抖索索的。
他视线转移到两人泥泞不堪的交合处
花缝因吃力地含住一根赤红硕棍,藏不住的微微分开,穴眼儿更被撑到发白透明。
莹润的湿露淅淅沥沥淌出,打湿了大片床单。
炽繁见他略有动容之色,又可怜巴巴道:“妾身肚子好疼……求圣上让漉漉用别处伺候您罢……”
男人英气浓眉轻挑,“哦?如何用别处?”
却见少女主动捧起一对肥美圆硕的雪乳,合拢一起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做着如此淫靡的动作,偏生一双氤氲着雾气的杏眸红红的,好似小鹿般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