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这娇吟声,极其相似。

但,此时此刻的崔氏应当还在掖庭为奴,怎么可能出现在太极殿侍君?

抓捕到了褚定北那瞬间的恍惚,元循眸底倏地染上怒意。

他冷声道:“天色已晚,褚爱卿还是先退下罢。”

褚定北思绪回笼,正色敛衽行礼告退。

一直到人离开了,炽繁佯装怯生生道:“圣上召见外臣,为何不让奴婢回避?”

男人却没有回答,只是紧绷着脸一把将人打横抱起,阔步走回寝殿内在狠狠丢在床榻之上。

立在床沿便掀开衣袍解开亵裤,粗壮滚烫的肉棍耀武扬威地弹跳了出来。

“啪”的一声,硬邦邦的肉茎便打在少女那张白皙赛雪的粉嫩脸颊上。

抱歉宝贝们,今天的更新来迟啦~

一更(h)长﹑腿老阿姨〃证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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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见了前世的老冤家褚定北,崔炽繁心中五味杂陈

前世即便设法叫他成了自己的入幕之宾,可在朝堂之上,铁面无私的褚大司马仍十年如一日处处与她作对!

就在她思绪发散的电光石火间,那根粗壮滚烫的赤红肉棍又“啪啪”地拍打了几下她白皙无暇的脸颊。

紧接着,那浑圆硕大的龟头抵在少女粉嫩樱唇上研磨起来。

前端马眼沁出透明清液一下一下涂抹在软滑的唇瓣上,弄得水光油亮的。

“张嘴。”元循忽然大手掐着少女的下颔,恶狠狠威胁。

炽繁心中恼极,前世她何尝被这般折辱过!

偏生又不得不顺从地张口,只能颇为吃力地含住半颗鹅卵大的硕大龟头。

“嘶……”粉唇温热湿滑的包裹,让男人酥麻得倒吸了口气。

本就雄壮的硬物愈发胀大了一圈,他挺腰又入了一些,可少女的樱桃小嘴根本吃不消,已是被撑到了极点。

一双满含春情的杏眸噙着泪珠欲坠不坠,眼角都泛着绯红,楚楚可怜。

本就猩红着眼的元循垂眸一瞧,愈发想狠狠欺负她了

前世不是爱发浪勾来一群野狗般的奸夫扑上身狠肏吗?

如今不也只能乖乖雌伏在他身下!

此念头一起,男人只觉满腔热血沸腾,再次顶入了一些,感受着少女温暖檀口的湿糯包裹。

“呜呜……”炽繁口腔被填得满满当当,娇弱的喉咙被顶住,也只勉力吃下了不到三分之一。

男人这凶物虽滚烫坚硬如铁棍,好在并无腥膻异味,吃着倒也不算难忍。

小巧樱唇艰难地吞着一根热气腾腾的赤红硕物,还被浅浅地顶磨着。

不断分泌的清甜津液只能可怜兮兮地从嘴角淌下,看起来淫靡到了极点。

炽繁从掖庭浣衣局被调来太极殿当差也有一个多月了。

这么些日子来,她浑身上下被男人亵玩了个遍,偏生就是没有被正式临幸过。

阖宫上下只道她个小宫女得帝王日日专幸,谁能料到她至今仍是个未被开苞的稚嫩处子呢?

樱桃小嘴被这般庞然大物浅浅抽插着,炽繁颊肉实在酸软无力到了极点。

她尝试着用小舌舔了舔青筋暴起的棒身,意图叫男人早些缴械投降。

元循当即被舔得闷哼了一声,腰眼酥麻得险些没守住精关。

为了不在这小淫妇面前丢脸,他只能急急从粉嫩小嘴拔出肿大的肉茎。

甚至勾出了一大缕晶亮银丝,黏连在硕大肉茎与少女樱唇之间欲坠不坠,很是旖旎淫靡。

“谁叫你乱舔的!”险些被舔射的元循恼羞成怒

旋即他将躺在床榻边的炽繁提了起来,扬手“啪啪啪”地扇着她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