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元徐闻言瞠目结舌,满脸不可置信。
待他张口又要说些什么时,年轻帝王已然纵马扬长而去,只留下个决绝的背影。长腿`老阿姨追??更整??理
晋王挠头,他绞尽脑汁都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而他身侧那位精心打扮了一番的杨氏女亦是手足无措。
被败了兴致的元辙索性领了亲卫一路疾驰回宫。
沿着承明门内大道进入皇宫后,他径直朝中宫显阳殿的方向而去。
自大婚后,他就迁至中宫与皇后同居一宫。
正守在显阳殿寝殿外的小内监忙不迭行礼,“启禀陛下,皇后殿下正午歇着,可要奴才先进去通传一声?”
“不必通传。”元辙挥了挥手,阔步进入殿内。
“是。”小内监毕恭毕敬应下。
寝殿内悄无声息,落针可闻,绿釉狻猊香炉中正燃着沉水香,缕缕青烟缭绕。
紫檀木拔步床上的霞影纱围帐垂落下来,将内里遮挡得严严实实。
透过霞影纱,隐约可见床榻之上的少女正侧躺着酣畅甜睡。
而床脚边却有一只白白胖胖的小兔子正捧着片比它身子还大的菜叶子慢吞吞地啃食着。
元辙蓦地忆起这只白兔的来历,脸色霎时阴沉了下来
她居然一直养到现在,甚至还带进宫里来了?
只要想到某种可能,他便觉心口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在不断翻涌。
衡武四年初,大魏皇宫的掖庭深处。
「抱」 待他再次回到寝殿这头时,原本午歇着的少女已经苏醒了,此刻正端坐在床沿。
长孙芙将那只吃饱喝足的白胖兔子抱在怀里,手上握着个宽齿小木梳为它顺毛。
“醒了?”元辙冷肃着脸。
长孙芙微怔,旋即急忙放下兔子,并起身行礼:“妾身参见陛下。”
元辙上前将她扶起,蹙眉不悦道:“都说了不必多礼,你我之间如父皇母后一般相处便是了。”
自他记事起,他的母后就从没向他的父皇行礼过,他也认为夫妻之间是不需讲究这些虚礼的。
长孙芙心下微动,但仍是软声回了句:“妾身不敢。”
她自幼便极其孺慕敬仰太上皇后,也渴盼能成为与太上皇后一样了不起的女人。
但她深知这世间对女子颇为苛刻,若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有何不敢?难不成朕还会怪罪你?”元辙直勾勾盯着她问。
刚午歇过的少女只穿着一身鸭蛋青色的素绉缎寝衣,虽素面朝天,白皙无瑕的脸颊却浮着粉光。
浓密柔顺的青丝随性披散着,愈发显得她娇小玲珑,楚楚动人。
元辙眸色骤然一沉,喉结上下滚动几下。
他只觉心上似被一根羽毛来回拨弄,痒得厉害。
长孙芙思忖半瞬,才道:“陛下圣明,自然不会怪罪妾身,只是……嗯……”
没等她说完,男人倏地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并用薄唇封住了她接下来的话。
他先是细细吮弄少女两片软嫩樱粉的唇瓣,吃得咂咂作响。
随后又肆无忌惮地用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大舌入侵,肆意在她的檀口中搅动。
又不时将她的丁香小舌勾入他的口中,或轻或重地吮吸舔舐。
长孙芙被亲得浑身软了下来,只能被迫仰着头承受男人的激烈热吻。
她唇齿间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声低吟,听着像小猫儿叫似的,娇软无力。
元辙听入耳中更是欲火腾升,浑身热血直冲腹下。
直到怀中少女快要喘不上气儿来,他才恋恋不舍地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