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后来每每忆起都不禁面红耳赤。

但刺激归刺激,太过了终究伤身。

回到洛阳皇宫后,她仍如往常只单独召幸一人。

偶尔兴起才会几人一同行欢。

连最开始不愿与旁人共享妻子的太上皇元循也渐渐习以为常了。

谁让他此生已经无法割舍这狠心的女人了?

炽繁也心知他身为帝王无三妻四妾已是稀世罕见。

还为了让她名正言顺把持朝政而早早禅位,委实牺牲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