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才勾着她的丁香小舌热切贪婪地嘬吮撩拨,吃得咂咂作响。

褚定北垂眸盯着地上的玄色地毯,仿佛一双手紧紧攥着他的心,叫他连呼吸都是灼痛的。

唇舌缠绵良久,炽繁委实喘不过气来了,便使力推搡了几下男人硬邦邦的胸膛。

元循这才恋恋不舍地松了口,又颇为缱绻地在怀中小女人的小脸蛋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乖漉漉,小屄还痒不痒,可要朕再入一入?”他猩红着眼哑声问道。

那坚硬如铁杵巨大肉棍仍整根埋在她的体内,时不时弹跳抖动。

炽繁拨浪鼓似的摇头,“不要了,陛下的肉棒太大了,漉漉吃不消……”

床边还跪着个小山似的魁梧男人,叫她如何生得出纵情行欢的心思来。

元循闻言不由志得意满,他自然知晓那褚老狗的孽根不如他的!

旋即也想起来寝殿内还有个人在。

若非他不愿在炽繁面前亲手杀人,恐怕褚定北方才早就被他一剑毙命了。

元循随手拉起一张绣被裹住怀中衣衫凌乱的小女人。

又朝外厉声吩咐:“来人!将这刺客拉下去,择日问斩!”

然而,守在殿外的众人却置若罔闻,纹丝不动。

炽繁忽然幽幽道:“陛下,阖宫上下不会有人听您的话的。”

约莫在十四年前,禁军统领长孙禹与太极殿女官柳令荷成婚。

她也从此彻底把控整座洛阳皇宫。

尤其这大半年来,她为了掩人耳目,更是大刀阔斧地将皇宫上下彻底整顿了一番。

元循心里顿时掀起一阵惊涛骇浪,满脸难以置信

“崔炽繁,你究竟意欲何为?”

炽繁颇为认真道:“古往今来的帝王,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妾身临朝称制十五年有余,功绩堪比帝王,为何就不能三夫四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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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元循只觉浑身血液倒流,脑袋“嗡嗡”作响,似要炸了

“你这身子连朕一人你都吃不消,你还惦记着三夫四侍?!”

他又盛怒道:“朕亦是天子!前世今生都只有你一人!”

炽繁一时语塞,“若前世您未早早战死,也定会有三宫六院无数妃妾的。”

“朕不会!”元循斩钉截铁反驳,“朕可不是那等随便的人!”

“可前世陛下不就是头一回见妾身就直接宠幸了。”炽繁小声嘀咕。

前世她不过在自述身世时松了松衣襟,这暴君就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元循一张俊脸霎时涨得通红,“你自然是不同的,碰了你之后朕也没有再让其他任何人近身过!”

炽繁索性破罐子破摔,“既然陛下看不惯妾身收用三夫四侍,那您也选秀纳妃好了,以后咱们各过各的。”

反正若他碰了旁人,她也绝不会再让他近身了。

“你还想把朕推给别人?”元循怒火腾升,眸底满是不可置信。

“崔炽繁你休想!朕就是化为厉鬼也不放过你!生生世世缠着你!”

两人性器本就仍紧密相连着,他颇为凶悍地狠狠顶撞了十几下

“嗯……啊……”炽繁不由玉颈后仰,吟哼连连。

紧接着,男人又把她翻了个身,将她摆成跪趴着撅起雪臀的姿势,从后头重重地贯穿。

圆硕龟头重重捣入深处娇嫩敏感的花心,“噗嗤噗嗤”汁水四溅。

整张金丝楠木拔步床摇摇晃晃,女人的呻吟娇喘久久不止。

元循恨不得将身下这贪婪又狠心的女人肏坏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