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她才讪笑道:“巧了不是,这位郗大夫与母后还是旧相识呢。”
“旧相识?”元辙眨了眨眼,“怎么没听母后提起过?”
“母后改日再同你细说。”炽繁轻拍了拍儿子的后背,“你且先退下,母后有事要单独与这位郗大夫说。”
元辙虽满腹狐疑,但也颇为顺从地告退离开。
待大殿内只余下他们二人,郗湛才抬眸凝神注视眼前这端丽明艳的女子。
时隔十数年未见,岁月却完全没在她脸上留下丝毫痕迹,反倒给她增添了几分成熟妩媚的风韵。
宛如熟透了的蜜桃,稍稍一戳,就滴出香甜诱人的汁水。
两人相对静默良久,谁都没有启唇说话。
郗湛是千言万语在心头翻涌,却不知该先说什么好。
炽繁则是心中五味杂陈
前世的郗湛将元辙视如己出,元辙亦真心实意称其为父。
而今生恰好又是元辙将郗湛领进宫里来……
不知过了多久,郗湛试探着唤了一声:“漉漉……?”
炽繁张了张口,却欲言又止。
前世她与他也曾有过长达七年宛如夫妻的亲密生活。
可今生的郗湛并不知晓。
“漉漉这些年过得可好?”郗湛嗓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微微上扬的眼尾泛着红。
炽繁不免心口微颤。
良久,她才道:“自然是极好的,否则怎么会当上太上皇后呢?”
郗湛本觉能与她共呼吸在同一座城池下便心满意足。
可如今见着人了,心底里却又开始渴盼得到更多……
不久后,这位新上任专门负责处理疫病的郗太医也成为了太上皇后崔氏的入幕之宾之一。
因那日连御两男委实有些吃不消,炽繁此后都是单独宣召某一人前来侍寝。
为了雨露均沾,她便让三人轮流着来。
原本居住在太极殿东殿的皇帝元辙都被她找借口挪到了另一头的式乾殿暂住。
春去秋来,转眼便过了大半年。
这夜正好轮到褚定北侍寝,两人正欲浓情蜜意、耳鬓厮磨一番。抠qu﹕n.23灵六<9二39︰六
太极殿寝殿的金丝楠木大门却“砰”的一声巨响被踹开了。
一身披寒光闪闪盔甲的高大男人大步流星闯入。
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冷若寒霜,额间青筋暴凸。
“崔炽繁!你好大的胆子!当朕死了不成!”男人一字一顿、咬牙切齿怒吼。
小剧场:
漉漉:几天内给几个男人破处,好累!
褚定北、明空、郗湛纷纷红了脸
某暴君杀气腾腾,随时就要拔刀一通乱砍……
if线(八)暴君抓奸(H)不喜NP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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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炽繁瞳孔微缩,不可置信地嗫嚅。
约莫五日前,前线才传回捷报,称太上皇亲领大军越过大漠,分东、西两路势如破竹合击柔然王庭。
而柔然的莫剡可汗大败后率部西走,太上皇则率军沿弱水西行,一路追至涿邪山。
这个本该在前线的人,怎么会突然回到数千里外的洛阳来?!
元循一连数日没有合过眼,快马加鞭、跋山涉水而过。
本想给她一个惊喜,没曾想,他反倒得了个大大的“惊喜”!
他猩红着双眼,死死盯着床榻之上缠绵相拥的这对男女,浑身热血叫嚣着,恨不得将他们撕成碎片!
“褚、定、北!”元循怒目切齿,“你居然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