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司马今生岂不是年近四十了仍是个童男?”炽繁轻笑着揶揄。

“罪臣今岁年方三十八。”他略有些不自在道。

他是崔炽繁所有男人里最为年长的,就连太上皇元循都比他年轻几岁。

炽繁心觉好笑,“噢,原来是三十八岁的童男。”

男人那张古铜肤色的英气脸庞霎时间烫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