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恨她的放荡淫浪与不知羞耻,边恨着自己怎么就早早战死沙场了!
若叫他重活一世,定要早早杀了这无数次背叛自己的妖妇!
炽繁这么些年来养尊处优惯了,许久没做过体力活。
就连平日与郗湛行欢也是享受对方的精心伺候,这会子她已是累得气喘吁吁。
胸前那对高耸丰腴的雪乳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摇摇晃晃,只把床顶那缕亡魂的眼都晃花了……
元循竟莫名暗喜褚定北此刻仍昏迷不醒着,否则岂不是要让他看了去!
然而他暗喜不过片刻,就见眼前这女人居然伸手自行剥开腿心那两瓣湿漉漉的肥白户肉,再次试图吞下那根肉粉色的硕棍。
许是方才一同磨蹭蜜穴已经足够湿润了,那鸡卵大的龟头“噗嗤”一下陷了进去……
“啊……疼……”炽繁小脸霎时一白,秀眉蹙起。
平日郗湛一向疼她,床笫之间从不让她有过半分痛楚的。
时隔多年她居然再次体验了一回当年的破瓜之痛。
而在目睹这一切的元循紧绷着脸,既觉得她受疼了活该,又莫名有些心疼
这淫妇!疼成这样还想继续不成?!
炽繁蓦地想到了什么,便抓着身下男人布满厚茧的粗糙大手放在两人泥泞不堪的交合处。
尤其用他那粗粝的指腹来回研磨那粒已经充血肿胀的肉核儿。
“啊……嗯……”她不由娇喘吁吁,吟哼不止。
水汪汪的娇穴再次涌出极大一股温热滑腻发汁水,宛如下雨般浇灌在坚硬如铁的肉茎上。
本该昏迷不醒的褚定北竟忽然闷哼了几声,显然是舒爽快慰至极。
炽繁娇颜酡红,努力着一点点往下坐。
直到终于把整根吞下,她却倏忽玉颈一后仰
“啊……呜呜……”
她哆嗦着泄了身,掩藏在嫣红花唇内的小珍珠颤颤巍巍喷射了一注丽水。
原来那根雄壮粉白的阳物整根没入后,竟会勃勃震弹,即便深埋穴内不动,亦不断震抖着刺激敏感的穴肉……
炽繁竟快慰到失了声,坐都坐不住了,只能软成一滩水似的伏在男人壮硕的身躯之上。
偏偏就在这时,昏睡许久的褚定北骤然睁开了眼。
他心下骇然,自己竟与一个女子赤身裸体交缠着,身下阳物甚至插在一个紧致温热的甬道内……
再定眼一瞧,他心跳直接漏了半拍
这是皇太后崔氏!
他居然亵渎了当今临朝称制的皇太后!
“嗯……大司马终于醒了……?”炽繁凝视着他,一双潋滟杏眸满含春情。
褚定北头一回见女子如此柔美的娇躯,喉结无法自控地上下滚动了几下。
元循见他醒了居然也不把人推开,直气得七窍生烟。
炽繁又软声道:“既然大司马醒了,那便动一动罢……”
褚定北毫无经验,也没听懂身上女人所说的动一动是何意。
但他感受到女人裹着他阳物那处幽穴不断毫无规律地收缩痉挛着,仿佛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吮嘬着他的棒身……
他便循着本能无意识地重重“噗嗤噗嗤”抽插了几下。
“啊!”炽繁身子再次一颤,酥麻感从身下快速传至四肢百骸……
“嘶……”褚定北被这猛烈的绞夹弄得倒吸了口气,精关也彻底失了守
滚烫浓稠的精水“滋滋”喷射入了女人花穴深处,朝里头灌了满满一肚子的男精。
元循盯着女人灌满精水微微鼓起的小腹,不禁火冒三丈
这褚定北怎么敢把他的脏精射入自己女人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