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思绪发散之际,男人早已将她身上衣物褪得只剩单薄的素绉缎亵衣与亵裤了。

“朕上回便说了,慕容氏有疑,你还不信。”元循隔着亵衣掂了掂女人胸前两团高耸绵软的雪乳。

若非从同样重生的褚定北口中得知此事,炽繁确实仍觉不可置信。

慕容氏若要杀她,何须等到二十多年后?

今生没上演割肉献药那出大戏,慕容氏倒是提前对她动了杀心……

元循又道:“那褚定北也是个银样镴枪头,除了查到五石散就没查到旁的了。”

炽繁早已知晓褚定北在她死后没几天也被元辙击杀了,倒也没抱太大希望他临死前能查到水落石出。

否则,在此之前他早该直接告诉自己了。

元循见她一听褚定北三个字就走神,不禁有些恼了。

当即大手一伸,探入她已经微微湿润的亵裤内,寻到玉户内那粒软嫩凸起的小肉蒂,曲指猛地一弹

“啊!”炽繁不由惊呼,浑身微颤。

元循一面用粗粝指腹揉搓那粒敏感的小花核,一面恶狠狠威胁:“不许想旁的男人!”

尤其不许想那个在前世与她有过无数次枕席款接之欢的奸诈褚贼!

炽繁娇喘吁吁,嗔目回瞪他。

她也不甘示弱地探入对方的亵裤内,握住那根滚烫勃发的硕物猛然一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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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灵肉合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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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不抓不要紧,一抓竟让男人愈发热血沸腾了起来。

那一柱擎天的硕根腾腾勃发,硬是又肿大了足足一圈。

感觉那阳物膨胀到她一手握不住了,炽繁心下微慌

她可很清楚,这男人兴致最为高涨之时,阳具能胀大到比婴儿手臂还粗壮几分。

尚未整根没入那鹅卵大的龟头就能轻易撞击到甬道深处的花心。

而且无须任何花样与技巧,光是毫无规律可言的抽插律动,就能把她捣弄得泄身连连。

即便是前世颇为纵情声色的她也有些吃不消这般巨大的硬棍。

“陛下……咱们还是午歇罢?”炽繁乖乖认怂。

说罢,她一点点往后挪,欲要到床榻里侧躺好。

“漉漉躲什么?”元循那双浅色眼眸不断迸射着灼热的欲光。

他面上不显,心中却不由沾沾自喜

若换个男人,这狠心的小女人指定是要直接赶人的。

也只有在他面前,她才会流露出这等可爱至极的娇憨之态!

炽繁讪笑:“妾身只是有些困倦了,并没有躲避。”

元循直勾勾盯着她,“这可是漉漉主动先招惹朕的,撩起火就不管灭火了?”

略顿了顿,他又哑声道:“漉漉的小屄都湿透了,当真不想要么?”

说话间,他又故意重重揉捏捻搓那粒充血凸起的小肉核儿,直揉得女人腿间香津四溢……

“啊……嗯……”炽繁娇喘吁吁,明艳小脸霎时布满潮红。

紧接着,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撕拉”一声扯断了她交领衣襟内侧的几处系带。

连带着最里层的单薄亵衣一并松散开来,两团宛如成熟蜜桃般的丰盈圆乳一晃一晃,若隐若现。

元循双眸愈发猩红了几分,又猛地使力撕裂了女人身下已经濡湿透的单薄亵裤。

女人腿心处粉白濡湿的花户霎时间裸露而出,那白生生又娇又嫩的模样,哪里像是生产过的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