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炽繁不由吟哼出声来,小脸瞬间染上绯红。
趁她松口的半瞬,男人大舌长驱直入,恣意搅动撩拨,甚至吮着那丁香小舌往自己口中带。
一时间,女人的娇喘呻吟与“咂咂”水声不断响起。
立在御书房外头的一众内监、宫人早已听惯了这等暧昧声响了。长﹑腿佬﹒阿姨<整理﹔
可偏偏方才挨了一百下鞭打都不声不响的褚定北,此刻却莫名红了眼。
被层层枷锁扣住的双手猛然一攥紧,其力道之大,竟险些震开了这沉重的镣铐。
前世撞破那淫邪和尚与那女人颠鸾倒凤之事,他尚且心存侥幸
只要杀了那引诱她的明空,只要他不再离开洛阳,便可恢复往常一样。
即便是后来死在了承宁帝元辙的手下,他也只觉彻底解脱了……
可如今,御书房内与她亲密的并非明空之流的男宠,而是她前世今生名正言顺的丈夫。
叫他如何不嫉恨到了极点。
偏偏她的丈夫,还是前世今生都对自己有提拔之恩的武帝元循。
他只觉整颗心像在被烈火油烹,备受煎熬。
又不知过了多久,御书房的大门才从里头被推开。
身着玄色龙纹常服、金冠束发的高大男人信步走出。
元循淡淡地瞥了一眼跟前这遍体鳞伤的褚定北,吩咐道:“来人,押到前头的偏殿去,朕亲自审问。”
“是!”周遭数十位禁卫当即钳制着这身着囚服的罪犯褚定北,齐整划一地跟在太上皇的身后。
一直进入偏殿内,元循挥挥手,示意所有人退下。
禁卫首领慷慨激昂道:“陛下!还是让下官等人留下护驾罢!这逆贼……”
元循方才在御书房里得了便宜,这会子也比平素有耐心了。
他只淡淡道:“朕说退下便退下。”
众人无奈,只好从令告退。
“太上皇后殿下……不前来一同审罪臣吗?”褚定北的嗓音带着明显的沙哑,险些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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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元循咬牙切齿道:“你个逆臣贼子,也配提起朕的太上皇后?”
褚定北忽地轻笑,嘶哑着声音道:“也是,罪臣不配。”
他脸色苍白如纸,额间满是虚汗,浑身被鞭打得皮开肉绽,整套囚服都被鲜血晕染。
可元循仍觉大理寺牢狱的人下手轻了!
一想到眼前这表里不一的奸诈小人前世今生的所作所为,他便恨不能将他当场碎尸万段!
面上装得刚正不阿,对他这个旧主忠心不二,背地里满肚阴险狡猾之事。
就是这下作无耻之徒,在他渡淮归途搞突袭,以至于他今生无法在崔炽繁生产之前赶回来!
尤其这褚贼又使出调虎离山之计,自己只身潜入洛阳,甚至潜入皇宫,妄图劫走他的女人!
元循不敢想象,若是他在前线一心恋战,没能及时赶回,恐怕眼前这阴毒老贼就要将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掳走了!
褚定北见对方一副嚼穿龈血的模样,心中五味杂陈
若是武帝因他而迁怒了崔炽繁,可如何是好?
若是元辙那小子已长大成人,尚且能护一护母亲,可如今他偏偏只是个没长牙的奶娃娃……
整座偏殿一时陷入冗长的寂静,两个男人之间暗潮汹涌。
良久后,元循忽然展开那被他揉成一团的信纸,并举到对方的眼前。
他面若寒霜,冷声道:“说说,上面写的五石散是何意。”
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