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风也没生气,他凑近姜行,看着姜行的眼睛:“什么时候?埋酒那一天?”
“你怎么知道?”
“我看见你偷拿的,师娘还为了补偿我,给了我许多糖糕,后来呢,你喝了?”
靠得太近,姜行不自在得很,他往后缩,盯着自己衣服上的袖扣看:“和我的埋一起了。”
当时六岁的姜行边埋边想,等他长大了再告诉柳乘风,一定能把柳乘风气个半死,到时候自己再喝两坛师娘的酒……
可惜往事成风了,姜行顾左右而言他:“喝什么酒,找个地方休息别被发现了。”
带点小愧疚还依然扬着眼角色厉内茬的姜行实在可爱,柳乘风没忍住了一口,拉着姜行往小院的后面走,越走越熟悉,就是当你姜行埋酒的地方,挡在柳乘风身前,抱着胳膊摇头。
“喝我的?不行。”
柳乘风也乐得惯他,他高姜行一截,挡了身后的月光。
“有一坛是我的?师弟刚刚亲口说的。”
“埋在这里就是我的!”
柳乘风走近一步:“阿行不听话了。”
“你!”姜行咬牙:“喝就喝!不准喝完,我带回去酿一坛一样的。”
他自己转过身拿剑柄撬开树下的土石,这院子后面是一颗大桂树,秋季香得熏人,柳乘风笑着陪他一起挖,一会就露出一个红盖布,柳乘风用手把酒坛拿出来,泥还是湿润的。
“依你依你,就喝两口。”
借着月光,两个人席地坐在落花地上,分喝一坛酒,说是两口,到头来喝了一半才堪堪停住,姜行把坛子封好抱着,说什么也不准柳乘风喝了。
他酒量没有柳乘风好,此时醉得厉害,眼下脸颊红了一片,眼睛里水光淋漓,长长睫毛一眨,柳乘风都想去捧住泪花。
但那只是月光的光罢了,姜行抱着坛子不说话,柳乘风去扒拉他的手他就咬柳乘风的肩膀,痛也不痛,就是有点像护食的狗,柳乘风好劝歹劝才骗他放回去埋好土。
醉鬼干了活之后最后的清明也没了,姜行摇摇晃晃往树下一躺,衣服穿太多有点闷热,他扯了外衣,只穿着袭衣睡着,月光下窄细的腰身,白皙的皓腕,绯色的脸和眼一览无余,细长的腿一伸,把柳乘风的理智都伸没了。
柳乘风也醉了几分,倒下来黏糊糊地亲姜行的脸,那道疤痕,眉心,眼角,细致地一层层直到钻进唇齿里,津液交换,酒气朦胧,桂香四溢,欲望也在夜里迸发。
手伸进姜行的衣襟里,衣服的带子早已经被扯开了,露出白皙滑腻的胸腰,因为生育的缘故,姜行沧州衣服下的两胸涨大,胸前一点随之起伏,怎么看都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柳乘风手划过去,奈子大的都抓不住。
“孩子还在……”姜行委实醉了,还以为在竹音谷,柳乘风舔他的脖颈:“潇潇不在呢,乖,阿行,涨得痛不痛?”
柳乘风捏着姜行的胸前,大掌按压印出鲜红的印子,姜行有些难耐在地上蹭来蹭去,柳乘风就把他扶起到怀里,咬住姜行红肿的乳头,姜行闷哼一声,声音掺着酒气,腻得吓人。
柳乘风埋在姜行的胸前又舔又咬,姜行生育之后没有出过奶,被他怎么刺激倒是渗出几滴奶液,身体的怪异快感折磨地姜行时不时呻吟,抓着柳乘风的头发不放,又想扯远,有些让柳乘风更大力些。
身后也惯性的开始瘙痒流水,柳乘风力道越来越大,姜行扭着腰和屁股往后挪,好在之前脱了衣服垫着,不让肯定沾一身泥。
“嗯……啊……别吸了……”
牙齿在乳头上含咬,手是不是捏换着形状,挤得姜行又爽又痛,甚至忍不住把奶子往身前送,这个动作他要是此时有理智定然羞红脸,但是此时欲望占据身体,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