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的风又很冷,他想象若是逃走,不知道柳乘风会是什么五彩斑斓的表情,可是却又笑不出来。

终于,宾客慢慢散去,徒留一地热闹的烟花炮竹,柳叔存了许多烟花,说要放一个晚上,柳乘风让柳叔和侍女都歇息,拿了些饭菜到院子里的石桌上,特意放下一壶好酒。

姜行还穿着那身喜服,蒙着黑布坐在一边,不知道出神在想什么,闻见酒的味道微微侧过头。

“阿行来,吃点东西。”

柳乘风把他黑布解开,姜行眨了眨眼睛适应院子里烛火萤火的光,好像不知道说什么,便拿起碗筷吃饭。

柳乘风笑了笑摸他的头,“阿行慢点吃,师兄还有,师兄去给你拿糖糕来。”

姜行没理他,柳乘风刚走,却又进来了,沉默靠在门边看着姜行吃完饭喝完茶,姜行一抬头就看见隐在黑暗里的柳乘风,不高兴道:“你站在那干什么?吓我一跳!”

柳乘风走过来,不知道怎么换了一身黑金的鎏金袍子,束着冠,看起来冷气逼人,他走近姜行,掐着下巴吻上去,霸道强硬地堵住姜行的不满,撬开唇齿一寸一寸掠夺,舌根上颚刮过,姜行嘴闭不上的流下一串串白丝,阻拦的手也被柳乘风抓住。

“唔···你干什么····”

呼吸不畅被强制掠夺的滋味并不好受,姜行眼泪都要下来,柳乘风却依然掐着他不放。

但下一刻,姜行眼睛睁大瞳孔微缩,手脚并用的挣扎又被摁住,他的视野过去,是拿着一盘糖糕的“柳乘风”,穿着青衣束着发带,冷淡地看着,看见姜行看他,又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意。

“阿行,师兄给你拿糖糕来了。”

第九章

"分身画影术?你···唔!"

唇上传来痛感,姜行只在禁书中看过这种几乎不可能的术法,柳乘风怎么可能去学习禁术?!

身旁的柳乘风放开他,擦拭姜行嘴角的水痕,姜行惊讶无比,连刚刚才被滋润过的嘴也忘了合上,门口的柳乘风走过来,半蹲下掰碎一块糖糕塞进姜行嘴里。

“阿行真乖。”他笑起来,依然是平日里温润如玉的模样,手指微微冰凉,这是禁术的后遗症,分化出的分身体温比常人低,柳乘风显然已经很熟练此术了,两个人除了衣服服饰,面目身材一模一样。

姜行还没用真正意识到什么,只是被柳乘风修习禁术震惊到,他没有看到的是身旁黑衣的柳乘风眼神暗沉,几乎和那日五行山上一模一样,手指力气巨大的困住姜行。

“我答应你的做到了。”他声色低沉,青衣的柳乘风莞尔一笑,“放心,我不吃独食,阿行这么乖,前几日又好好调教了一番,两个人一起享用才好。”

姜行被他们的话惊醒,他吞下嘴里的糖糕:“你们要干什么?!这是禁术!柳乘风……唔……”

青衣柳乘风站起来,居高临下的掐着姜行的嘴插进两根修长手指,面色淡漠地仿佛在欣赏什么画卷,又是那股熟悉的竹香,浓郁无比地钻入姜行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他的思绪在柳乘风宛如性交的抽插玩弄唇舌里渐渐迷糊了,眼里翻着水灵灵的光,面色红得滴血,甚至不自觉地含住手指。

而另一边,黑衣柳乘风倒了一坛酒,酒香扑鼻,喝完一盏递给还在玩弄姜行的青衣柳乘风,有几分不满。

“你这几日吃得还不够?”

青衣柳乘风满意地把裹满姜行口中涎液的手指抽出来,掀开姜行的衣服,就着液体掐了一把姜行的乳头才作罢,只是可怜姜行被突如其来的快感一刺,浑身上下都软倒在一边。

两个一模一样的柳乘风对视一眼,拿了桌上的东西,抱着姜行进了屋内,屋内暖气袭来,熏得姜行更加迷糊了,被治过一次的毒又开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