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出声,只是沉默地放下姜行的青丝,一圈又一圈,落下又重来,他终于轻笑一声:“无妨,阿行会想通的。”他松开姜行,把婚服的带子松开剥下,掐着姜行的下巴交换一个缠绵的吻,只是气息再灼热,姜行也是冷的。
之后的三天,柳乘风又消失了,姜行被关在了柳府里,毒发让他的内功断断续续,府里又被柳乘风封住。柳乘风只在深夜回来,冰冷地凑近姜行,圈着被冻醒的姜行睡着。
第三天清晨,姜行一早被外面的锣鼓声和鞭炮声吵醒,侍女穿着喜庆的衣服,笑着给他端早饭。
“夫人,吃点东西好梳妆。”
姜行掀翻碗筷:“我不吃!叫柳乘风来!”
侍女这几日也适应了姜行阴晴不定的毛病,平静地退下去,在路上刚好碰见柳乘风,便禀了姜行刚刚的话。
柳乘风心情极好,温和一笑安慰了侍女,自己去厨房端了一碗粥,吩咐侍女等一盏茶的时间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