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吐、嫩蕊吸髓,白花花的臀肉被胯骨拍打得发红发烫。

灯影在她的眼中摇晃,天花板像是漩涡,在脑中构成无尽的长廊。

少女在长廊中奔跑着,猛兽从后面追上来,带着呼啸而来的风,把她压在身下,舔她的心口和喉咙。

水苓又伸手想去摸他的心跳,入手是带着弹性的胸肌,绷着的时候坚硬挺实,放松时带着些软。那层皮肉之下,应该有的,像是暴风骤雨降临前,恍如闷雷般的响声。

徐谨礼被她摸得发痒,把她的手拿到嘴边亲了一下:“怎么了?”

说话的间隙也没停止动作,黑亮的发丝垂下来一些,映衬着那张俊美的脸。

汩汩的水声从暖巢中传出,水洗黑曜石般的眼迷恋地停留在他的脸上:“喜欢您……喜欢您肏我……主人……”

徐谨礼不怀疑她说这些话的真实性,但是也见过她摇头拒绝的泪水。求欢时明明那么直白,赤裸裸地勾引他,但是平常的时候,却将什么都藏得那么深。

如果他能进到那无人企及的深处,能看透她的心吗?这么想着,握住女孩的大腿抬起来用力撞上去,那层绅士的皮全被野兽般的欲望撕下。

闷声地交合,转换姿势只为了能进得更深,双方都在以另一种方式去寻求彼此的心跳,像是追逐永无尽头的烈日。

女孩的大腿已经在他的手中发抖,俩人都因为彼此的美和猛烈的情事而耳鸣目眩。

各怀心事,都不专心。

“乖孩子……我们就这样吗?”徐谨礼低头吻她的身子,“……真的不告诉我吗?”

带着情欲的沙哑腔调,在她耳旁蛊惑,舌尖卷着她的耳垂舔舐、轻咬。

“啊……嗯……”水苓感觉自己要被肏化了,手都抬不起来,“您……别!”

又是一阵淅淅淋淋的水声,水苓今晚已经被第二次被插到潮吹了,神智都不大清醒,浑身都是软的,迷迷糊糊。

包装被撕开的声音传到水苓的耳朵里,她躺在床上腿都抬不起来,腿心的筋脉好像在抽搐一般颤动。

刚刚叫了半天,嗓子有点哑,水苓叫他:“主人……我好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