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都解开。
她把手放在他的心口,感受他的心跳。手下是温热的,具有力量感的男人胸膛,明明和冷不沾边,却让水苓想起了雪。
徐谨礼就像是降临在她身上的,一场不可逾越的大雪,盖住她内心上千疮百孔的痕迹,将一切掩得白茫茫。
他像冬天一样冷,可当水苓遇见他,就知道,春天已经不远了。
她用大腿去磨他的腰,柔软的手顺着胸膛向上摸过他的脖颈,摩挲他的下巴。
吻着吻着,徐谨礼知道自己欲望上来,有点收不住了,想起身离开。
水苓拉住他的衣袖,声音带着委屈和哑:“Daddy,今天是十二月三十,我们做好不好?”
起身脱掉内衣,水苓抱着他的脖颈,贴着他的脸:“想要您,很想很想,好不好?”
女孩的双乳就抵在他的面前,挤出一个很色情的弧度,徐谨礼喉咙发紧,别过头去:“乖,就差一天,不要闹我。”
“那就做到明天,就当我们开始得早一点,不行吗?”水苓不愿意放开他,用膝盖去蹭他下面。
徐谨礼的手顺着向下摸到她挺翘饱满的臀肉,想拍下去又没舍得,改成揉捏:“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带着引诱的成分,水苓抬起身子拿胸去贴他的脸,用手温柔地去摸徐谨礼的眉眼:“知道,我知道……主人,我好想您……”
心,像被绳拴住了,系紧了,把贪念和欲望全都挤压了出来。
抬手按了按太阳穴,女孩的雪白浑圆的双乳晃得他大脑发涨,徐谨礼声音低哑:“听话,我给你舔,先不做。”
“我不要……”女孩解开内裤上的系带,那片轻飘飘的布料就掉了下来,垂在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