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谨礼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松开手,把她拉到床边。

他坐在床边,搂着她的腰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地吻她的身体,动作相当地细致温柔。

最后他停在水苓胸前,仰起头看着她。

一种不可名状的、朦胧的、快要跳出胸腔的冲动告诉水苓:吻他,就现在。

于是她这么做了,只有唇与唇的轻轻触碰,房间里就已经情欲攀升,热意在血液里蒸腾。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好像不用说话也能懂对方在想什么,眼神比动作更加赤裸,更胜过千言万语。

水苓抱着他的脖颈,舔他的唇,动作轻柔至极,然后徐谨礼微微张口,像是在允许她更进一步。

他们交换唾液,用吻去传渡呼吸,去感受心跳。

如果触碰不够,就加上舔舐;如果舔舐不够,就加上撕咬;如果撕咬不够,就加上吞咽。

直到气喘吁吁,直到到达不能再前进的尽头。

徐谨礼捏着她的后颈,改变姿势将她轻置于床榻之上,水苓的长发铺就在床上,伸手捧着他的脸,笑着看向他的时候,眼睛像是有星星。

“好孩子……”他认命似的压在她身上,埋头在她颈间。

水苓抱着他,闭上眼顺着他的背:“嗯,怎么啦Daddy?”

徐谨礼的声音带着染上情欲的低哑:“你才太小了……”

水苓亲吻他的耳廓和鬓角:“对不起啊,我好像来得太早了。”

徐谨礼吻她的脸颊,没有再说什么。

水苓的大腿已经感受到,徐谨礼的那里硬得难受,欲望高涨。

“留在这里等我,困了就先睡。”他从她身上起来,转身离开。

理智到底是占据了上风,珍惜她的念头大于生理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