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女孩睁开了眼睛,雾蒙蒙地看着他朝他伸手:“我知道是您,我只和您走。”
似幽夜鸟儿的低鸣,缠绵怯意,让他又乱了方寸。
脚下剑身消隐,他刚好带着她到了门前,开门送她进去休息。
将女孩轻置榻上转身欲走的那一刻,徐谨礼被她用力一拉,身体倾倒,将她压在身下。
女孩灼热的呼吸在他耳边,伴着低低的娇吟:“别走……别走……”
水苓抱紧他央求着:“求您别走……”
徐谨礼撑起身,拂开她脸颊上略显凌乱的发丝,女孩柔软的脸庞蹭着他的手,徐谨礼屈指:“醉了就好好休息,别闹。”
“我没闹,”水苓勾着他的脖颈,“要是真和您闹,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我只是在求您。”
徐谨礼看着她流动着暧昧的眼神,适时收手,坐在她身边看着她,语气温和:“好孩子,睡吧,不谈这些。”
水苓咬了下唇,骤然起身跨坐在他怀里:“我知道我来迟了,可是你不能因为我来得慢而怪我,我找你也找了好久,好久好久。”
徐谨礼听她说着,像是很早就认识他的样子:“为什么找我?等了我很久吗?”
“对啊,”水苓直起腰,仰头吻在他的下巴上,“喜欢您,想您,所以一直在找您。”
那些跨越生死轮回的过去,那些爱恨别离,阴阳相隔,天人遥望,她只字未提,只说爱意和想您。
这些此生的徐谨礼并不知情,他只觉得这样的奔赴必然属于某种天意,关于天命的思索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
就这么一愣神的工夫,水苓就一手解开她腰间罗裙的系带,衣襟也逐渐敞开:“这才是在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