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即刻丢下一切,化成白蛟穿梭在云雾之中,快速游曳在空中回去找她。

他说不清心中的那股感觉,又恼火又堵得慌,甚至对皇帝有些恨意。

他所珍视的孩子,怎么就这样随便嫁给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男人。

不该是这样,她不该走上这样的道路,他不能接受。

等他到皇宫上空时,已经是圣旨下达后的第二十日,消息传到边塞的速度太迟了,他赶回来用了快两天。那皇帝装病拒不见人,他不敢见徐谨礼,他怕徐谨礼,徐谨礼知道。

所以他去见了水苓,彼时水苓正在学习如何做一个称职的王妃。

什么都要学,那些讨厌的教条,讨厌的礼仪,甚至讨厌的房中术,她从反感到不得不接受再到麻木。

徐谨礼回来的时候,她累了一天,正在沐浴。

他要见她从来不用考虑时机,哪怕她赤裸着泡在池水里,徐谨礼依旧不管不顾走进来。

他了解人类的一切,但只挑自己感兴趣的事做,比如打仗。嫌烦的他就不管,比如人类的避讳礼节。

本质上学再多,懂再多,也都是为了水苓,只要她能接受,徐谨礼就觉得没问题。

所以当他把赤裸的女孩抱在怀中时,只觉得安心。

而水苓不一样,她有很多心思,旖旎的、怦然的、缠绵的情潮,和粘腻潮湿的、想和他紧贴相拥的欲望。

徐谨礼把她抱在怀里问她为什么答应,真的要就这样出嫁吗?

水苓一开始没说话,后来抱着他的脖颈,小声答应了一句:“嗯。”

徐谨礼不理解,有些火气,甚至带上了些奚落:“嫁给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男人?”

水苓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她作为公主的身份,有很多事不是她能够决定的,她要对子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