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苓茏躺在他怀里闭上眼小声念叨:“知道了知道了。”一副马上就要睡着的样子。
让徐谨礼没想到的是,这回苓茏倒是真听话了,很快睡着了,躲在他怀里,乖得很。
他看着那张小脸,想伸手捏两下又作罢,也闭上了眼。
苓茏不知道今晚怎么会这么困,原本还想闹一闹徐谨礼,结果没多久就真睡着了,天旋地转的掉进一片黑里。
短暂的茫然之后,她脚踩在一个软塌塌的地方,脚底板时不时被鹅卵石一样的东西阻着,又软又咯的,偏偏瞧不清,就头顶有一点光照进来。
光只到她头顶,她踮起脚才能照到一点。
正当她想用法术从这里逃出去时,顶头掉了个东西下来,从她面前坠了下来,实在又闷住的声响。
借着那点光,她看清了,木住了。
那是一个婴儿。
刚死,死透了,砸下来也只有肉块碰撞的声音,一点哭啼声都听不见。
后知后觉,苓茏觉得陡然阴森发凉,喉咙堵住紧得憋不出一点声。
她抬头看去,两张模糊不清的面孔扒着那高高的石边朝下看着,咧嘴笑着,扭曲狰狞的面目。
竟是被她诅咒的那对夫妻。
她这才慌张地低下头,颤着腿,挪着步子。
月光全照进来,她能看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