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茏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只觉得他们贴得好紧,清瑶看上去好像在哭。

苓茏有些着急,她为什么会哭?

忽地,她发现清瑶和她对上了视线。

苓茏看见她含着泪对自己摇了摇头,这是什么意思?是让她不要去管吗?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是该离开还是该去救清瑶,清瑶好像不要她帮忙,苓茏急得在原地打了个转。

骤然一阵风吹来,含着一股香气,熏得苓茏头晕。苓茏甩了甩头,看到清瑶眯着眼睛朝她摆手,好像是她施法吹过来的,在让她走。

苓茏觉得自己应该没理解错,她不继续趴在这了,在花丛中四处钻跑着离开。

跑了很久,一路跑回她和徐谨礼住的厢房里。苓茏甩了甩鼻尖,从狐狸变成人瘫在床上不住地喘息着,那阵香味还黏在她的身上挥之不去。

她透过窗子看着月亮,盈盈月光下,被墨色隐藏的金瞳霎时显现出来。她的指甲逐渐变得尖利,苓茏伏在床上,屈指嵌进被褥里,墙上窈窕的女孩身影多了一对耳朵和两条扭动不止的尾巴。

待徐谨礼回去的时候,他还未靠近厢房,便觉得那边的灵力波动不太正常,在门口顿住了脚步。

才刚推开厢房的门,一抹身影就朝徐谨礼骤然间扑了过来,他反手关上门,被苓茏死死按在门上。

徐谨礼皱眉看着她,苓茏的金瞳尖牙、狐耳长尾全都显现了出来,指甲尖利得快抓破长袍刺进他的皮肉里,凑上来舔他的下巴。

“苓茏……”他叫了她一声,搂住她的腰。

面前原本气势汹汹的小狐狸,在听见他的声音后,眼神慢慢化开,耳朵塌下去,声音含在喉咙里呜咽着:“……我难受……主人……”

徐谨礼听见这个称呼微不可见地皱了眉,抱着她反手在这间厢房外布下结界,带她去床上。六捌。肆捌‘捌伍壹伍六日日更

苓茏抓着他的衣襟大口喘着气,往他怀里钻个不停:“呜呜呜……难受……”

“哪里难受?”徐谨礼握住她的手腕,去查看她的灵脉。

躁动、猛烈、按捺不住的灵息涌动,在她的体内乱蹿。

苓茏扯着身上的衣服,拉着他的手往下放:“下面难受,肚子也是,好热,不舒服,呜呜……”

手被她拉到双腿之间,那里已有些湿,下身滚热,苓茏无意识地夹着他的手磨,蹭他的手背。

徐谨礼看着她被情欲淹没的双眼,有个不妙的猜测,可能是什么东西诱导苓茏发情了。

刚随他出来的时候,苓茏有过一次发情期,渡过得很平稳,除了喜欢蹭他的手之外没什么剧烈反应。后面大概是因为修为精进,作为狐狸的发情期逐渐消隐下去,只是在那几天脾气不太好,没什么精神,别的没有什么不同。

而现在,就是她发情期陡然爆发的样子。